第409章 炎国准备在遁地谷行动阿斯卡纶和博士分手的原因(2 / 2)
阿斯卡纶所率领的部队在白乌萨斯城堡战役之后往东南端挺进了千余里,并且击溃了一个名为【苏沃洛夫】灰色军团,这个兵团在科西嘉战争时期立下过赫赫战功,而如今在阿斯卡纶的装甲穿插之下如同木头雕刻的塑像一样不堪一击。
“你对东方的战场也十分感兴趣是吗?冯伯爵。”阿斯卡纶因为在战场上的出色表现,被授予了伯爵的称号,但是这个称号几乎不会给阿斯卡伦带来任何的权力。至于“冯”,则是因为威廉亲王膝下无人,认了阿斯卡纶作为自己的“养子”。关于这一点,阿斯卡纶并没有拒绝,因为“冯”这一个姓氏在莱塔尼亚拥有的威力的确不是阿斯卡纶弄出来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化名可以比较的。
“嗯,明年的这个时候,我们的进攻将会到达极限,我们最终的目标是要打到南印古什山脉,而这个目标现在距离我们仍然有近两千公里。平均算下来的话,我们的部队每天至少要前进5~6km。而最近的一场大雨所造成的泥泞地已经使我的部队三天未能前进半步了。所以我十分希望我们能够在外交上打开局面,要不然我们就是第二个科西嘉皇帝。”
“当然,萨尔贡,叙拉古还有巴格拉姆那边,我们都在活动...叙拉古参战的意愿是最强的...”
“叙拉古的态度可以说是无关紧要,这个国家所能出动的军队和军队的质量我都十分的怀疑,关键是巴格拉姆。”阿斯卡纶道:“我们必须得做好和乌萨斯和巴格拉姆开战的准备。”
“什么?”这位名为沙恩龙德的将领是博士当年在切欣遇到的那个老军官的长子,因为自己父亲的缘故,所以这位对博士自然不会有什么好感。但是当听到巴格拉姆会出兵援助乌萨斯后,还是感到了万分诧异。
周围的所有人都不知道阿斯卡纶真正的身份,自然不知道阿斯卡纶这一份底气的由来,但是,在这个大厅里面,曾经为博士效力过的可不止阿斯卡纶一人。
奇克走了过来说:“很巧,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我并不赞成卡尔公爵阁下所说的【调停谢拉格的战争,有利于加快乌萨斯战争的结束】这句话是从一个角度上讲是绝对正确的——那就是我们被结束的角度。博士要做的事情从来都不是武力的征服民族的头目,而是一种很奇特的很具有理想主义关怀的统一。我们现在正在进行的事情,在博士的理论里面,哦,这句话可千万别流出去了,就算流出去了,也千万别说是我说的。
【我们现在做的事情在博士的定义与概念里算得上是民族侵略,而在博士的理论中,民族侵略会加强民族主义,激化矛盾。矛盾会在战争逐渐平息的过程中快速爆发出来,重新定义秩序,而这个新上来的秩序究竟是进行一轮洗牌和重新分配,还是从根本上解决矛盾,就要看引导的力量是谁?怎么领导?】
最终的结论显而易见了,博士会利用莱塔尼亚和乌萨斯战争去引导底层的士兵和偏远地区的群众在那里发动革命,然后夺取一整个国家的政权。很多人都陷入到了一个误区之中,以为巴格拉姆和罗德岛是一个国家,实际上现在巴格拉姆名义上依然属于德里斯坦殖民政府和波斯共同管理。
但那片土地的主人现在究竟是谁,所有国家都已经心知肚明了,博士之所以直到现在都不建立国家,就是为了方便发动他所说的阶级的革命。”奇克说道:“但是...博士现在的情况也不容乐观呐,特蕾西娅,也就是魔王所代表的是萨卡兹这个特定民族的力量而非阶级,那些受到博士帮助的部落之所以愿意不惜一切的拥护博士。
也是因为博士的个人能力和利益绑定,而非阶级...虽然博士过去几十年一直嚷嚷着要用阶级的力量重组整个泰拉,但实际上真正办成事情的都是他个人和他的团体用自身的军事和统筹能力然后利用部落和萨卡兹的民族力量。他的阶级理论到底有没有用?还从来没有实践过。”
阿斯卡纶听到这里之后默默的退了出去,泥岩可能是出于好奇,也可能是因为别的原因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过来,在泥岩心目中这一件华而不实的礼服,甚至比那一件沉重的作战装甲还要麻烦。
“阿...冯小姐,为什么每一次周围的人提到博士的时候,你的表情都这么奇怪呀?你难道是不认同博士吗?泥岩想起logos再派自己来到阿斯卡纶身边之前的那一系列叮嘱,其中比较重要反复强调过的点就包括——尽可能不要提及博士,即便阿斯卡纶主动提起也要选择性的无视。”
但是泥岩还是没有忍住,问了一下说。
阿斯卡纶见见下无人,于是说:“我跟博士还是夫妻那一会儿,他曾经跟我讲过革命成功之后的世界...但也跟我讲了那样的世界仍然会存在的问题...我听到他所讲的那些话后,我害怕了。阶级的力量真的是能够仰仗的吗?我现在之所以仍然留在他的身边,不是因为我有多认可他的理论,而是因为那一份肉体的牵挂影响到了现在...并不是说我还爱着他,我只是怕他死在自己的手上。”
“这到底什么意思啊?!”泥岩直到现在都没有去过一次罗德岛,对于这种高深莫测的谜语,她自然是半点也听不懂了。
“我曾经问过博士一个问题,拥有权力和拥有财富,哪个才算特权?”
“他跟我说——权力。”
“我反问他,拥有权利就算是特权阶级的话,那你所说的像特权进攻...是想害死你自己吗?
可博士却说,是好是坏,人民群众分的清楚。
但我心里想的是【一群会被收音机和报纸煽动的愚民,怎么分的清楚谁善谁恶,谁黑谁白,这么复杂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