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野菜花（1）（2 / 6）

女孩接着坐了下来，继续念。

“银子是每一个人都挣不完的，也没有人会弃而不用，更没有人会觉得它是一个累赘。亡命者为它弃之生命；贾商者为它铤而走险；赌徒为它倾家荡产；小人者为它掏空心思；勤奋者为它默默奉献。”

“大声点，我听不见。”

老者睁开双眼瞄了她一眼，很生气的样子。注视着前方，向她挥挥手让她大声点念。

女孩穿着一身粉红色的裙子，白色的衣衫。衣衫的左边还挂着一朵布料做的小红花。长长的乌黑的头发披在肩上，直到腰间。头上还带着一个红色的发夹，上面也有一朵红色塑料花。大大的眼睛上戴着假睫毛，v字形的脸上露出点点的笑容。耳朵上戴着一对白色的人偶耳坠。

女孩从书一侧瞄见老者慢慢张开双眼，藐视着前方。

老者已经年过七旬白发苍苍，两面斑白，深深地皱纹印在脸颊上。

一身古朴衣服穿在她身上，透出一个时代的繁荣昌盛与结束。

“花开半夏今一回，何问今生几许多。风吹花落香千里，谁人何许撷一朵”

女孩嗯嗯几声，继续念起来。还没念完就看了下一段对话。好奇地向老者问道。

“奶奶，施相茗是谁啊？”

老者皱了一下眉，一脸不愿提及的此事。轻轻张开嘴，深沉地声音勉强地说道。

“她家住在朝阳新路二区三十九巷天字楼。”

“奶奶，天字楼不就是这里吗？”

女孩听着这话就惊讶起来。挥手指着眼前的高高地大楼，又好奇起来。一时觉得莫名其妙。

“是的，就是这。天字楼现在已经拆了，这里已经重建。现在这里是新区。她年轻的时候，长的很漂亮，很美丽。她还是一位名副其实的校花。她年轻的时候有很多男孩子追她，她都拒绝了。他的父亲是一位大官，为人正直，刚正不阿，拿了很多功勋章。直到进步之后，他的父亲开始做下海经商生意，挣了很多银子。当时他的家里很有银子，生活也很充实，很富足。一直到有那天，她二十五岁生日的时候，家里来了很多客人。他的母亲把这次机会安排成一次她的相亲会，就这样遇见了伍乾鱼。两人一见面，情投意合、一见如故，之后就结婚了。两年之后，她父亲的公司倒闭。身无分文，她与她的丈夫回到家乡，过着贫苦的生活。十年之后，伍乾鱼白手起家。建立自己的公司，做了主事。”

老者低息的声音慢慢地讲述。一下子来了兴致，开始毫不犹豫向她一一说讲出来。

“直到那一年五月二十四日的晚上。岚岚见到了她。从她那里听说了，她的丈夫失踪了。就这样岚岚与她的故事就这样开始了。”

老者一声唉声叹气，一脸失落忧伤的样子。心有不甘一言难尽。皱着眉头愧疚不已。一时眼眶都红了，泪水快流出来。一时压抑着自己情绪，收敛住自己的泪水。避开女孩的视线，轻抹了一下双眼。

“奶奶，我们今此就到这里了吧。”

女孩合上日记，放在老者的手里。转身蹲在老者的面前。从身上拿出手帕，替老者擦掉眼角的泪水。一时没有回应她，也没有问。默默地擦掉她眼角的泪水，收起手帕塞进了口袋里。

老者轻轻挥手拿起日记再一次递给她。让她继续念，不要担心自己。

“没关系，继续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