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长夜（13）——血宴（2 / 6）

三楼的楼梯口有一个挂钟，上面的指针乱了，一会儿往前，一会儿往后，看来，现在钟楼被毁的现象已经呈现了出来。

下到二楼，顺着走廊一路往前走。中途，他还停下来看了看楼下，没有看到昭涂，但是，他一直可以感觉到对方存在。

走到尽头，看了看门上的名称：闻香阁，看来，是这里没错了。

他打开了门，只觉得金光夺目，让他晕眩。眼前一片金光璀璨，墙壁，餐盘，全都反射着金光。

“财神爷，可以把金光关掉了。”

啪嗒，像是关闭开关一样，李无命眼前的世界恢复了正常。李无命看见眼前的餐桌上拜访着一个神龛，里面和寻常饭店一样，供奉的是财神爷。

神龛比起夜店对面的楼梯口的神龛高级多了，是由紫檀木做成的。

桌子上象征性地摆放了一盘盘菜，但是没有动过，而他们每个人面前都有着一杯咖啡。

李无命当然不会天真到认为他们在等待自己落座。

李无命扫视了一圈，似乎相比起吃饭，他们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首座坐着一个男人，他俯视着下方，而在男人身后，有一个屏风。

“坐吧。”这是一个略显中性的声音。

“赐座！”

男人说。

门旁边的两个鬼怪从边上拿了一把椅子，靠着门。李无命坐了下来，好家伙，这是垂帘听政吗？

“你从阳间来的，是吧。”

“是的。”

“那行，我问你们，阳间最主要的特征，是什么？”

“很多人气？”

“阳光？”

“孱弱的人类？”

“是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是的，是法治，而天地间也有规则，所以，我们没有办法随意在天地间活动，是法。”

“大人，您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