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将军（4 / 5）
“我的错。”
许秀举起头来，空洞的眼神盯着站立的将军，两道血泪似是充满了愤怒。
“你的错？！”
“都怪我当时不在，所以是我的错。”他弯腰，向跪坐在地面的许秀伸出手来。
“没能救下您母亲和其它人，我很抱歉。”
沉默。
静然。
死寂。
许秀怔住，许久没有说话。
像是被遗弃的孩子般，坐在地面，蜷缩起双腿。
那颗头颅埋了进去。
呜咽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出。
“怎么……怎么会……会是你的错呢？”
“都怪我……怪我……”
……
将军没有说话。
他的手仍在空中，像是位在车站等待孩子回家的父亲般。
耐心地等待着。
直至许秀伸出手，搭在他手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