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人会犯罪，但恶魔会让犯罪正当化（3 / 4）

但如此大面积的狗，她不是第一次听说了。

云瑶定定望着眼前的小狗。

小狗漆黑发亮的眼睛紧紧盯着她，友善又单纯。

她鼻子一酸，按下耳后：“你还在打架吗？ 城主？”

城主气喘吁吁地从门口进来，鼻青脸肿：“不打了！那个人被我打服了！但没有想到我手下竟然有这种人，仗着正义之名，行不轨之事，简直就是恶臭！”

城主呸了一声：“都是混蛋！混蛋！！”

他注意到云瑶脚边的小狗，诧异道：“今天怎么这么多狗？”

云瑶脸色不佳，只是将小狗抱在怀中：“它们被伤害了。”

还有好几个模样漂亮的小狗，毛发顺滑，一看就不是流浪狗，甩着尾巴友善地看着她们。

城主上前探查灵魂记忆，看清记忆后，不忍地后退几步：“天啊，还有被人投毒死的，死在主人怀里，主人哭得太伤心了。”

他吊儿郎当的神色终于收敛，沉声说：“这一幕，让我想起之前看到2023有一本书，内容记不清了，就记得说，真正的恶魔不吓人，他们和我们一起同桌吃饭，一起共享晚餐。”

云瑶抬眼看向城主。

这家伙，别看好男色，看起来像个昏君，实际上做起正事来还是很厉害的。

城主迎上她的目光，眼里有翻滚的怒意：“托尔斯泰说，人会犯罪，但恶魔却将犯罪正当化。”

云瑶一怔，冷嘲道：“你还提点了我，修真族何尝不是一群将犯罪正当化的恶魔呢？”

城主叹了口气：“哪哪没有恶魔啊，云瑶，你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啊，我们都是恶魔，区别就在于，到底有多恶，会如何做恶，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血腥欲望作恶，还是会保护自己作恶。”

他被人打肿的眼睛望向远方：“我不喜欢到这里，因为我的死城最不缺的就是死人，我能看穿太多人的灵魂，我能看到正当化的恶魔，还有被恶魔残害的生命和灵魂，我看得很清，却不能做什么，或者说，我什么都不能做，所以我最讨厌人族了，当然，美男除外。”

云瑶没有应声，紧紧地抱着小狗，压了压心头钻出来的戾气，寒声道：“我想要把这些狗狗灵魂都转移到我们魔族，让它们投胎到魔族，从黑犬一族那边活过来，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