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9章 她是那一点甜（2 / 8）

卓施然抬眸看他，并未说话，但她却已经明白了，小蜘蛛之前在脑子里说的那些话。 </p>

他经年累月的遭受折磨。 </p>

活得本就已经不易，在绝望中周而复始地煎熬折磨着。 </p>

连一点甜都没有。 </p>

好不容易有了她，仿佛终于有了曙光，有了那一点甜。 </p>

哪知她也没了。 </p>

在那样的绝望之下，在那样的逆境之中，觉醒进化出新的能力，似乎也就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 </p>

卓施然因为这些闪碎的片段，脑子里有些刺痛。 </p>

忍不住皱着眉头，在刺痛中凝眸细看他。 </p>

而男人关切的眉眼，似乎和那些闪碎片段里的那张更少年的脸，缓缓重叠在一起。 </p>

“小九儿……”那些碎片里的年轻英俊的男人这般唤她。 </p>

“小九儿。”眼前容颜英俊成熟的男人，也这般唤她。 </p>

“怎么了？还好吗？”封炎有些担心。 </p>

她素来淡定，涅槃重生之前，遇见事情都总是淡定，不慌不忙的。 </p>

涅槃重生之后，连生死都经历过了。 </p>

遇事情就更加淡然了。 </p>

所以此刻，从她脸上看出了一些不同的情绪起伏，封炎才会更加担心。 </p>

“没事。”卓施然轻轻摇了摇头，她还不确定是不是因为封炎的话，让她脑中闪过那些片段的画面。 </p>

她原本都准备告诉他了，但想了想，在还没有确定之前，还是先不要告诉他了。 </p>

比起绝望而言，无谓的希望更让人绝望。 </p>

“没事。”卓施然又摇了摇头，重复了一遍。 </p>

她轻轻抿了抿唇，想着眼下时间已经不早，而自己已经全然没了睡意。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