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六章 求助(1 / 1)
地府冥行风雪连城著第七卷大漠幽魂第一零六章求助
我不懂星象,手机早就没电了也不知道几点,到底怎么样才能在这里做一个地标呢?忽然想起‘计匹艾斯’来,湖南买的那个还在车里,车上也有一个,可是现在我那个可怜的越野车在哪儿呢?会不会被黄沙埋没了?还是被海子冲走了?彻底完蛋了,可我现在还不能在此停留,很可能还没有离开妖树的范围,还是走吧!没关系,我就一直向南走,一直走到有地标的地方,记住那个地方往北走多长时间就行了,反正我也得冥行确认目标的。
想想真是可怜了女商,她现在还不知道我是生是死呢,知道这个结果我也拉她一起出来了。不过他赤身裸体的又是一具毒尸,能出来的话到底是吉是凶呢?还有她那四个同伴,下次来能不能在遇上她们?女商,她只要还在那里我就一定要找到她,不为别的,就看她一眼也行。不过在古墓里也许对她是最好的,她不需要空气,不需要休息,不需要自由,不需要食物给养,不需要生命,不需要朋友,伴侣、未来、幸福,什么都不需要,她需要的只有死亡,也不知道她自己知不知道。一个灵魂和一具尸体,看到她还有谁会觉得自己可怜吗?还有谁?
沙漠独行,听说这会让人发疯。我准备那两瓶汽油,现在真恨自己不是准备的水,被我狠狠地扔掉。走着想想这样会不会被人骂,如果有人在沙漠里走没有水了,忽然看到两个瓶子欣喜地打开却是汽油,如果是我一定会把老天爷都骂进去,但愿没有人遇到这情况。我带的水和食物竟然还有一些,两个五公斤的塑料桶剩下半桶,另一个空桶在鸭子蜂墓道里扔了。还有三根火腿肠和一块能量棒,在底下生活了近一个月还能剩下这么多真是多亏了那枚归息丹,还有我不觉得饿,女商还代替了我大部分的体力消耗。两天后遇到人的时候,我还剩了半根火腿肠,水也剩了一半,因为我的尿从来都是赶紧喝掉的,反正不在乎味道,不太费水。真是奇迹,这样的奇迹只有我这样的人能创造出来,十天的给养居然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当我返回到金昌,商场里已经在搞儿童节促销了。
真正盗墓的事绝不是象小说或者电影里表现的那样可以一蹴而就,只要有机会盗墓贼都愿意轻车熟路地多进几次同一座墓葬,有的还在深山老林里建造房屋住上十几或者几十年只为盗取一座宝藏。而我这次下定决心要和这沙漠古墓死磕到底,这次下去了解了这么多完全可以做足准备重头再来,
我在想下一次该准备些什么装备再探古墓群呢?恐怕的弄一台打井机,至少把空气输进去。可是什么样的打井机能打到七八百米深呢?难道要搞一台石油钻探机吗?还是想办法带个氧气瓶下去吧!剩下的时间就是搞装备找人,找好位置想好策略准备再闯古墓。
在金昌市安营扎寨,找一家偏僻的宾馆住了几天,为了保证私密性,甚至在偏僻的地方租了套房,付了半年的租金,准备休整和购买装备。上网找了很多,但是还缺一部车,这次我想搞一个好一点的,研究了半天,怎么也得4.0排量进沙漠才能省心。可是这样的车都没有存货,买新车都要等很久,还要落户,我哪有心思久拖,只好看看二手的酷路泽,问问才知道,真贵呀!贵就贵吧,反正现在还买得起,不过过户就难了,难道我要回黑龙江去办理吗?又是找,又是等,花了三十多万,终于弄到了一辆4.7排量的军绿色LC,还没过户,暂时先用着吧。等的时候还订购一些很强很贵的装备,不懂的就找那些旅游的人去聊天,这些人相当热情,有的甚至帮我联系卖家。总之一切办理妥顺,又将近一个月过去了,还好是夏天,我还有时间。
我在沙漠城堡那里找一个坚实隐蔽的地方设定了一个基地,分两趟把装备用越野车拉过来。因为有一些大件,比如两个背包氧气瓶、帐篷、攀岩索还有饮用水。这些东西算上车花了五十多万了,没关系,只要能活命,在多也是值得的。要是这趟没有生还,剩下的那些钱还不知道给谁花呢。我甚至花心思搞了一份遗嘱,在电子邮箱发了一个定时文件给成哥,时间定在2008年元旦。如果那时候我还没回来,他就会收到这份遗嘱。
在城堡基地一筹莫展的呆了三天,主要是冥行仔细探查那墓葬群的结构。上次进去最后遇到那岩石太令我失望了,想了好久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对付它,这次就是想好好寻找看看是否有什么方法能进入下两层,可是还是没看出什么窍门可以容易的进入第六层。
思绪万千地躺在沙漠里,想起与成哥一起成长的日子。两个人在一起如果有什么缺点总是能够互补,不过我却从来不依赖这种东西,其实成哥也是一样,因为我们不是从小在一起长大的。在我两三岁时候父亲就带着我和母亲外出打工,仗着他有木工手艺在黑龙江省走了好几个城市,鸡西、佳木斯、鹤岗、伊春、大庆、哈尔滨,我十一岁以前几乎是在流浪中度过的。从八岁到十一岁换了三所学校。最后爸爸发现不论挣多少钱,到最后回家的时候都剩不下多少,远远谈不上什么衣锦还乡,最终放弃了这样的生活,回到老家他自己的父母身边。而成哥则是在爷爷奶奶面前长大的,从小就在所有亲人的注视下,除了他的二叔就是我的父亲。我从小就很少有那种交往很深的知己朋友,自从回到家和成哥一起成长,花了几年时间才适应这种所谓安定的生活。所以我和成哥之间虽然有奇妙的默契,但各自都保留着独立处事的原始基础,相互之间都是在暗暗地在竞争中强化自己。那默契就来自甘愿舍弃自己而成就对方的更高层次的竞争,不争为争,这是我们成长中建立的几乎有些偏执的观念。
可是有些问题真的是一个人无法解决的,我知道团队的力量,虽然我从来不打算依赖。但是当前的事真的给我如此的挫败感,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也许这种独立并不一定正确,我动摇了,要不就求助吧!
我能求助谁呢?我首先想到的不是广平大哥,也不是张松林,而是那相交甚浅的北京的陈教授还有胡先生和王先生。因为我知道广平大哥和张松林的斤两,还是专业一点的人靠谱一些。不过我觉得陈教授对我下斗可能不会太支持,国家的人嘛,这种律法边缘的事还是不好麻烦人家了,于是拨通了胡先生的电话。
“你好,胡叔叔吗?我是在北京时候与您结识的刘博,您对我还有印象吗?”
胡:“哦!知道知道,你现在怎么样了?”
我:“一言难尽啊,您现在方便讲话吗?”
胡:“我现在在美国,没什么不方便的,你说吧。”
我:“这样啊!好吧,那现在应该是您的休息时间,我尽量长话短说。解降的事有一个或许可行的方法,就是找到一个叫‘九转通天鉴’的东西。这东西只在夏代出现过,您知道在巴丹吉林沙漠里有一个七层墓穴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