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坦白（2 / 2）

虽然惊讶于妈妈的淡定，但宁可还是当着妈妈的面再次打开空间门。

“妈，你能看见我手上的平板和墙上的空间门吗？”

袁芬摇了摇头，她见宁可煞有介事的比划了一通，但自己确实没见到她说的平板和空间门。于是，她伸手向宁可双手中间抓去，却什么也没碰到。在宁可眼中，妈妈的手就这么穿过了平板，仿佛那本就是一个幻影。

袁芬皱起眉头，示意继续，如果女儿在演戏，她决定陪女儿演下去，而如果女儿精神出了问题，她也知道暂时不能刺激她。毕竟当初昏迷了一个月，谁知道会不会有后遗症。

宁可走到空间门前，回头郑重道：“妈，下面是见证奇迹的时刻。”说完迈步就要往里走。

“停！”袁芬忽然喊道。

宁可的手已经穿过空间门，此刻不解地停下回头问道：“妈，怎么了？”

“可可你还在吗？”袁芬向看不到宁可一样伸手向这乱摸，一下抓住了宁可的胳膊。“你真的还在，但我看不见你。”她明明感到抓住了女儿的胳膊，但看在眼中却如同握着空气。

宁可也没想到会有这种情况，转身握住妈妈的手，她的身形一下子又出现在妈妈面前。

眼见为实，袁芬暂停了宁可的演示，忙给丈夫打电话。

之后，二人继续尝试，她们很快发现，只要宁可身体任何部位触碰到空间门，宁可的身体和衣服都会处于一种视觉上隐身的状态，即便拿手机拍也拍不到。但当她进入小世界，她的衣服就会掉落地上，重新出现在别人眼前。

没过多久，宁中秋也回到了家中。亲眼见到女儿消失在眼前后，宁中秋又反复追问了很多细节，之后就陷入了沉思。

“可可，有个事我要先告诉你。”宁中秋严肃地说道，“之前车祸的场景你还记得吗？”

宁可点点头，这种事自己估计一辈子都忘不掉。

“那个被撞的年轻人当场死亡。”

宁可又点点头，可以猜到，当时人被撞飞出去老远，可惨了。

“你叶叔告诉我，这个死者的身份到现在都没查到，尸体也一直没人认领。最最奇怪的是，调用各处监控，这个人就像在附近凭空出现一样，完全查不到之前的行踪。”

“那么说……”

“结合你刚才所说，他才是‘创世’之前的用户，而当用户死亡后，‘创世’会重新绑定用户，也许能绑定的用户有什么条件，但我们不知道。但我们必须知道的是，如果你死了，‘创世’就会再绑定其他人，所以，你决不能再让别人知道这事。”

宁可惊出一身冷汗，脑中闪过一幕幕杀人夺宝的场景。

“还有一个细节。”宁中秋接着说道，“你说在衍生世界见到的一切都会变成小世界的素材，而在小世界通过素材变出的东西带不进衍生世界，只有衍生世界的东西才能自由出入。那么，‘天龙八部’世界是谁开启的？你的小世界最初的那些素材是哪来的？你的那套白衣真的是小世界变出的‘新手福利’吗？”

宁可疑惑道：“难道是上一个用户留下的？那个被车撞死的人？”

宁中秋目露悲伤：“不，是你的哥哥，宁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