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文森特·罗宾逊之罪(1 / 2)
多年以后,面对《预言家日报》的采访。
已成为著名巫师冒险家德拉科小姐,仍然会说起她曾给无数人说起过的故事。
那个温暖的布鲁塞尔下午。
他穿着一件深蓝色的立领大衣,坐在一家烟雾缈绕的麻瓜咖啡馆外喝茶。
咖啡的香味像是一首馥郁的歌谣,挤在慵懒的空气中,蔓延进每一位在座顾客的鼻腔。
可他却在喝茶。
一杯清茶没有任何添加物,流淌在细腻的东方瓷器中,浅淡的冷香如春日嫩芽扎破诞生奇迹的土地。
这时他抬起头正对上我的目光,露出亲和的笑,点头邀请我落座。
我有些惊慌,贪恋,哀求。
我多么希望时间能在这一刻停下,直到永远。
但——我知道,文森特绝不会在此逗留,就像无数年前,在斯莱特林休息室,那扇隔开黑湖的玻璃面前。
他说起过,‘如果巫师战争结束,他还活着的话,应该会成为一位冒险家,前往世界最美妙的地方。去见证,去留下属于他的足迹。’
“新西兰的旅程不错吧。”他为我倒了杯英式红茶,他知道我不喜欢苦涩的味道。
“还好。”我说。
天呐!我竟然只能说出这样的话。
我突然想起我的教母,那位从不在脸上露出笑容的忧郁院长。
时至今日自己与她何其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