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酒后话往事（2 / 3）

司马瑜高兴道：“我是听家师说过，在由前辈姓氏上猜的。冷姐姐，这次我是先知先觉，比你快一步吧！”

冷如冰微微一笑，没有做声，“信口开河”李一定却笑道：“冷姑娘早就猜出来了，只是涉及师门恩怨，怕老夫追究，所以才故意藏拙，其实老夫名列……”

冷如冰接话道：“晚辈并非怕前辈追究什么恩怨，只是此来另有目的，不想节外生枝，有道是父债子偿，师债徒担，前辈若想追究，晚辈接着便是！”

司马瑜这时开口道：“你是七大凶人之一！”说完后立刻觉得失言，瞪着一双大眼看着李一定！冷如冰也是一翻白眼，对这个司马瑜小弟弟真是服了！

谁知李一定毫无怒意，哈哈大笑道：“小哥儿说的不错，老夫名列七大凶人，难道还会对你们后生小辈发脾气不成，那就是七大无赖之一了，还配称什么凶人！”

司马瑜见他果真不生气，不禁含笑说道：“前辈长相生性都非常慈祥随和，一点也不凶嘛！”

李一定叹道：“小哥儿以貌取人，早晚要吃大亏，老夫当年心狠手辣，凶人之名并非幸得，只是经过一次教训后改变了性情而已！”司马瑜好奇的问道：“前辈经过什么教训？”

冷如冰连忙出声制止道：“瑜弟，不可造次！”李一定摇手道：“冷姑娘不必多心，你一定是以为老夫在令师手下吃过亏，其实老夫受教训的不是那一次？”这下连冷如冰都感到诧异，疑问道：“前辈还遇到什么高人了吗？”

李一定手拿着酒葫芦，惯了一大口酒，也不住叹息，慢慢的归纳一下思绪，才缓缓的道：“老夫壮年之时，孤身闯荡江湖，满手血腥，却从未做过一件善事，因此争得一个凶人之名，就在老夫四十七岁那年，在衡山与空空师太相遇，一言不合就动起手来，相搏近千招……”

冷如冰透出两道深邃的目光，但并未说话，司马瑜却动容道：“那一定是场惊天动地拼斗！”

李一定叹道：“谁说不是呢，老夫想来目空四海，也不禁对空空师太身表敬仰，可武林中人难输的就是一口气！我二人用尽一切招数后，竟然是不分上下，最后我们各以一掌相抗，僵持近半日，仍是不分胜负，可是也已经无法分解！”

冷如冰摇头道：“可怕！可怕！这样耗下去，势必要精力具竭，败的固然生还无望，胜的也好不了多少！”

李一定又叹道：“谁说不是呢！可是老夫与令师都拼上了性命，不死不休，就这样又耗了一天，总计十六个时辰了！”

司马瑜忍不住道：“家师曾说过，七大凶人以“混元一笔”方天华为首，就是方天华，也未与神尼拼斗的如此地步！”

李一定微笑道：“七大凶人以杀人多寡划分，并不是以功力高低为序，不过阴阳童子东方黑最差，这倒是事实，因此我们都看不起他！”

冷如冰道：“东方黑中了师兄一掌，就算不死也是残废，不知前辈与其他无人舒高舒低？”

李一定晒然道：“东方黑还是没有长进，无怪我们都不理他，老夫与其他五人虽有过往，但一直不好意思轮高低，不过他们既然都败在令师的手上，想来还是老夫要高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