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狂呀!痴狂!(2 / 7)
而在江郊落水一瞬,霖安没有犹豫,也没有展露任何胜利者的姿态,仅是迅速冲入水池之中,且是焦急而言
“我知道你能听到我的声音。”
“我们不妨做个交易,如果肯放过那搬砖的一马,我也可以就此作罢。”
“我纵是拿到悬铃,也是无心去打理街路的,如果你们二人有心,我便将街路交给你们二人去打理,如何?”
霖安言辞简短,且是毫无说服力。
但在这毫无说服力的言辞之下,江郊还是迅速散去了自己的灵力特性,致使隔壁房间的门窗瞬开。
因为江郊很是清楚,在自己沉入水底的那一瞬,自己便已经输了,而霖安也完全没有必要对一个必死之人说谎,毕竟自己与搬砖的若是死了所有的悬铃,都是他的。
随着隔壁门窗打开,霖安亦是散去了加持在江郊身上的灵力特性,而于水池中起身一瞬,即见霖安已是翻窗而过,进入了隔壁房间。
没有伤害林梢。
没有夺取林梢的悬铃。
而是拖着重伤之躯,将林梢搬运到了隔壁的房间之中,随后更是房间中的百姓一一搬运而出。
江郊自始至终都在看着霖安,而火焰也始终于酒坛中熊熊燃烧,只要他故技重施,将霖安封锁在房间之中,便可轻易取得最终的胜利。
虽有想法,但看着那因救助百姓而忙碌的背影,江郊终是选择了放弃。
如果霖安之前说的是真的,那么无论他是否夺取悬铃,到了最后的结果都是相同的。
而且结合利弊,江郊还是更加倾向于霖安,因为与霖安、搬砖的一起打理街路才是上上之选,毕竟在实力为尊的朝圣之地中,仅靠自己是不行的。
江郊来到了霖安所在的房间,而霖安也是气喘吁吁的瘫坐在房间中央的椅子之上,至于昏迷不醒的林梢与数十位百姓,已被霖安齐列于地板之上。
“请你不要怪他。”江郊侧首,看着地上的林梢,轻声而言。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对吗?”霖安侧首,看着江郊傻笑而言。
“仅是一场荒诞的戏曲罢了。”江郊依是垂首,看着林梢。
“愿意讲讲吗?”霖安亦是侧首,看向了地上的林梢。
“戏台上的戏,很是复杂,不仅有着生旦净末丑的行当之分,更是有着黑红白黄蓝的脸谱之别。但在戏台之下的戏却是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简单到一个人、一辆车、一车砖,便可将生活,演绎到淋漓尽致。”
“我曾见过这样一个人。”
“他如若牲口般拉着木板车,于城南撞了一车砖,运到城北去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