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人呀!贵人!(1 / 6)
贵客来了。
所谓的贵客倒也非是旧识,而是一位陌生的少年。
少年岁在十余,个子不高,满脸雀痕,身着粗布麻衣,头带裘皮小帽,于相貌来看,属于那种高调行于街,却又不引瞩目之人。
说的直白一些便是路人脸。
“抱歉,今日庙中事务繁忙,接案多有不便,还请小弟见谅。”知节相迎,且是立身公堂之上,正对少年抱拳行礼而言。
“嘿嘿,我也要道上一句抱歉,因为我并不是来投案的。”少年贱笑,倒也不曾在意眼前的知节,而似第一次来到公堂一般,对着周围好奇的打量了起来,到了最后更是对着庙堂那敞开的大门瞧看。
“那你是?”知节不解,却也很有耐心的进一步询问。
“据我爹说,五十五年前的他曾经跪在过这里,且是在这里感受着赤裸裸的鄙夷目光。”少年不知是在感慨,还是在委婉的诉说公堂不办公。
“年代久远,这”知节下意识的认为,少年是想为自己的父亲伸冤。
“我叫苏康,也许你不认识我,但你一定认识我爹,我爹叫苏远河。”苏康咧嘴贱笑,似在等候知节那大吃一惊的模样。
“苏远河有子嗣是不假,不过我却从未听说过”知节蹙眉,显然不信苏康所说。
“算了,把你们管事儿的叫出来,我要送他一场机缘,一场造化!”苏康似感知节无趣,便贱兮兮的说明了来意。
“我就是。”
“潜风呢?”
“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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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感苏康有话要说,知节即是将其请到了公堂之后的房间中。
霖安已然醒来,此刻正与众人围桌而坐,而众人的目光也是齐刷刷的落在了苏康的身上。
“你们也无需这般打量我,说是送你们一场机缘、造化,实际上我就是个送信的。”苏康似被盯得发毛。
“什么信?”南岳有问,觉得苏康这人很是蹊跷。
“在周围人的眼中,我爹也许是个老好人,但在我眼中,我爹却总是神神叨叨的,且是时常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例如说早在很久以前,我爹便对我说,他若是数日不归家中,便将这封信交到镇城庙堂,仙人潜风的手中。”苏康于怀中取信,且是放在了桌案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