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1 / 5)
宁珣依旧只微微低头看她,好整以暇地等她继续说下去。
他倒要看看,她还能说些什么。
他也算摸清了她的脾性,若非那日同沈澈见过一面,他即便冷上她半个月,她怕是也乐得自在。
在他跟前挺有脾气,怎么就这么爱听沈澈的话?
她却也没再开口。
宁珣刚以为她只能做到这份儿上,下一刻她却径直扑进了他怀里。
她贴得很紧,完美嵌合在他怀中,病中的虚弱感叫人不忍将她推开。
宁珣的手垂在身侧,并未回抱住她。
衔池在心里默默数着,本打算数到十便松手。
没成想不过数了三个数,便被他一把捏住后颈,向后拉开。
他眼中无甚情绪,淡淡道:“这是想过病气给孤?”
衔池一怔,她还以为,他的气已经消了。
宁珣望着她的眼神微微发冷,捏着她后颈的那只手却逐渐用力,一下一下揉捏着——她躺了许久,脖子正发僵,他并未收着力道,泄愤似的,有介乎疼与酥麻之间的感觉,自后颈一下窜到脑后,又顺着脊骨飞速蔓延下去,让她不自觉蜷了蜷脚趾。
这感觉有些怪异,衔池往后挪了挪,本想逃开,没成想腿一软,竟又摔回他怀中。
这回被他紧紧扣住。
她听见他在她头顶淡淡开口:“你也算是在东宫待了段日子。若过得不惯,这几日可以收拾收拾,回夺月坊。想带走什么,或是想要些额外的赏赐,都可以提。”
她刚要开口,后颈又被重重捏了一下:“孤只问你这一次。想好了再答。”
作者有话说:
喂药的时候。
宁珣:(接过药碗,发现她还在昏睡)(灵机一动,准备自己喝下再渡给她)(刚要喝发现她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