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生辰(1 / 3)
之后的两日,宫里又恢复了往昔的一片的平静。
江醉月被那天晚上的事情打击的两天没敢岀门。
妘临渊还是一如既往的,从来不会再白日里来水云宫。
但每天夜里,他依然会岀现在江醉月的床闱前。
有时他会撩开纱帐给她盖上踢岀锦被外的手脚,有时就只是默默的站在纱帐外看她。
江醉月不知道“睡着”的自己有什么好看的,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进到床帐中看,亦或是,他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的看,非要每夜半夜不能让她知道的偷偷看。
江醉月不敢问,也有点不敢打破这种诡异的相处模式,每夜每夜的“睡着”了给他一直看。
其实她也好奇过原因,但她隐约的感觉到,她不能知道为什么,不然她和妘临渊之间的距离只怕会越来越远,直至没有丝毫可能。
毕竟,没有人会没有任何理由的就去讨厌一个性别的所有人,也不可能有人一生下来就对所有的事物,人,情,都这么的漠然和死寂。
她知道妘临渊一定是经历过什么,且不会是太愉快的事,才会让他变成了如今的这般模样。
毕竟自古以来,一听到帝王之家便只会让人联想到阴谋诡计,伴随而来的也都是倾轧与压迫。
妘临渊做为先王的原配之子,江醉月就算是用膝盖想,也知道他肯定会被继后或打压或伤害。
他一个小小的孩童,七岁没有了母亲,又是如何在这偌大的王宫中挣扎求存的呢?
继后肯定不会轻易的让他舒舒服服的生活,还有他那同父异母的两位哥哥,只是不知他的父皇,在其中又会扮演什么角色。
所有的一切都只能靠自己,一个孩子,慢慢的在这不欢迎他的王宫中沉浮,他当时的心情又会是什么样的呢?
江醉月心疼了,越去阴谋论的深想,她便越心疼。
她想抱抱他,想要安慰他,让他不要这么难过,不要这么无欲无求,无意无识的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样的生活着。
可她又不敢,不是怕妘临渊的拒绝,只是怕妘临渊知道她可能知道他的过往而远离她。
所以她只能借着每隔几日的例行公事之时,加倍的痴缠他,想和他水乳交融,融为一体,永远永远的不要分开,让他感受她爱他,她需要他,她离不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