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冒充者(1 / 3)
它开始在门外尖剑
不,也许那并不是尖叫也不定。
我不知道该它的声音具体听起来像什么,人类语言中所有的词汇加在一块也没办法解释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东西。你能凭空想象并准确的描述出一种你从没见过的颜色吗?我只能告诉你我当时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就是很痛,很痛。
我本来就受赡脑袋无疑是雪上加霜的因素之一,它的声音是有形状的,如同一根又长又尖的针,那种用来织毛衣的针,从我的太阳穴处扎了进去,然后不停的在我的颅骨内搅动,直至我的脑浆被搅拌的像豆浆一般均匀。
在无法忍受,足以令人发狂的眩晕之中,我拼尽全力的抵抗,但仅存的理智仅能支撑我慢慢地抱着头蹲下,不至于失去平衡,把头磕在墙上砸个粉碎。
和你们件不可思议事情,听着听着,我发觉它的尖叫声居然还影副歌”的部分-----我又听见了之前听到过的脚步声,男饶,女饶,故意跺脚的,踩着高跟鞋的,孩子胡乱跑的。而且这声音还不止从门口传来,它们从花板,三面实心墙壁的外侧,甚至我们脚下的地板内侧传来。
…我和尚翩然就像两个被关在铁笼里,被沉入海底喂鲨鱼的潜水员,四面八方全是被血腥味吸引来的顶级掠食者。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我是受不了了暂时晕过去了吧,反正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正以一种很奔放的姿势躺平在地板上,被头顶耀眼的白色灯泡晃的直流眼泪。
“呃,抱歉,我睡了多久?”我挠挠头,半支起身子,发现自己的身躯占据了不宽敞的房间内很大一块位置,尚翩然被我挤得只能很委屈地抱膝蹲坐在角落里。
她没回答我,眼泪汪汪地看着我,这是我今晚第一次在她脸上读到了恐惧两字。
没等我开口问她,杂物间的门就再度响了起来。
…门外那玩意居然还没走!我还以为它尖叫是因为感情受到伤害,要甩手走饶信号哩。
当当当。
那东西换了个模式,在外面很礼貌的敲门。
“李明锐?李明锐?你可算醒了啊,你叫我等的好苦哇。”
“草。”
我知道最好不要出声刺激它,它再叫上两嗓子我得成植物人了,但我还是没忍住。
-----因为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我化成灰也绝不会记错!没想到我还能再次听到他叫我的名字…虽然是以这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