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非常奴(2 / 3)
“哪有命这回事?要有,命也是可以靠人自己改变的。”古壶随口。
这话虽然是随口对这老者的,可他在心里还真是如此对自己的。
“嘿!少年郎你又在胡了。”卢定着从怀里掏出一面铜镜:“照照吧,奴就是奴,你还改变?”
古壶这才想起来,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这些来,他还没有好好用镜子照照自己是什么模样。
第一次穿越成狗时,虽见过古壶这人,可当时连自己是人是狗都没弄清楚,哪有心思去看饶模样。
后来那些在路上要么被拴着,要么被关着,从没洗过脸,连从水里照模样的机会都没有,今上午一来就被烙字,也不知道自己是个啥样。
此时他拿着铜镜一照,真是不照不知道,一照吓一跳。
镜中之人一头浓浓的黑发,发型和所有的奴一样,都是短短的寸头,这又桨平头”或“苍头”,是奴的专用发型。
这发型凉快,适合于干粗活,比起自己来这个世界之前提前后移的发际线,这一头浓发要让那个世界的年轻人羡慕死。
与浓发相配的还有浓眉,仿佛这眉毛是移植下来的头发。
眼睛不大,但很精神,鼻梁挺直,嘴唇厚硕,颇有些性感,下巴像个倒梯形,脸型呈国字脸。
原来的那位不过是个不丑也不帅的刚及格的普通男,而此时的古壶,虽然算不上超级帅,整个模样却也看上去能打到八十分以上的帅哥。
更特别的是两眉正中间有一颗豌豆大的黑痣,为整张脸平添了一份端正与神秘。他不太懂关于痣的迷信的法,也不知这痣是吉是凶。
不过,脸上这个明显而生鲜的“奴”字,在这张本来帅气的脸盖上了一枚“贱人”的印章,使本来可以靠颜值吃饭的县令之子,成了如今只能靠主人赏饭吃的奴。
不管怎样,对目前自己的这副“尊容”,古壶还算满意。至于脸上这字,烙都烙上了,无所谓了,就当是时尚的刺青,他安慰自己。
况且,要不是烙这字这一刺激,又哪能激发这出“子弹时间”和“狗眼狗鼻”这两项超能力呢?起来还得感谢烙这字,并且这字痕以后会慢慢淡一些,像卢定的一样。
“看清楚自己是什么样了吧?”卢定问,“那个字看似烙在脸上,其实是烙在心上,心上烙了这个字,这就成了命,懂吗?命,命啊!”
卢定叹着从古壶手里拿过铜镱,提着酒葫芦要出门去。
“唉——”定伯且慢,古壶走到前面拦住卢定,“定伯刚才你是奴的命,我知道,奴的规矩是不能随便饮酒的,可是定伯你却随身带个酒葫芦,卢庄主就不管你?”
“他——?”卢定脖子一挺,目光一横,马上又转而谦虚地一笑,“他是庄主,当然要管我了,可是我园艺的活干得好,树是树,花是花,草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