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5章 再次打赌(1 / 3)
葛任正遐思间,见两骑一车由远而近,再近些一看,那两匹马上,一人是刚才那信使,另一人真县大宁国大定州领兵刺史古壶,真没带兵?
前年在高强的酒宴上,葛任见过此人。真是个怪人,当时他弄一个鸡蛋让高强握,高强大力士,竟然握不破,古壶这人据在大宁被称为怪杰,此人今日只带两个跟班便来这里,怪杰怪杰,会不会有诈?真是来赔罪的?
葛任犹豫了一下,还是叫过两个属下,命令他们带人飞骑探查出十里之外,看有没有大宁伏兵。
两手下领命离开时,古壶和他的信使两人已到几十步开外下马,其后驾车的老头也停车在一旁等侯着。
葛任并没起身,继续喝酒吃肉,眯起眼睛看着古壶,看这大宁刺史如何向他这长末将赔罪,真是稀奇。
只见那信使和驾车老头站住不动,古壶理理官服,再上前一些,在十多步开外立住,拱手并鞠躬,大声:“大宁国大定州刺史古壶,特意前来向长国葛任将军赔罪!”
葛任腿用力向下一压,把驼住他一条腿的俘虏压爬在地,又一脚蹬开,这才站起身朝侧边吐了一口痰,趾高气昂地:“原来是刺史大人呀,大老远的跑来赔罪,你何罪之有?你自己。”
“罪在没有将大宁国土主动送与将军,还劳烦将军亲自来占哨所,如同没有把我口袋里的钱掏出来给你,还劳驾你亲自动手来抢,此大罪也!”古壶一本正经地。
葛任一愣,有这么话的吗?他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伸手搔着头,搔了搔,还是想不出合适的话,想不出就不想了,为什么要想呢?嘴巴不会话,可拳头会话呀。
“你——你过来!”葛任指着古壶大声道。
“遵命!”古壶应着走过来。
葛任跳起来猛扑上去一把封住古壶的领口:“别跟我玩弄口舌,你哨所的人偷了我长的马,我不该来问罪吗?”
古壶不惊不慌地反问:“捉奸捉双,捉贼拿赃,将军何时何地捉住我哨所何人偷长多少马?”
葛任又是一愣,想了想:“没亲自捉住就没偷?有我长牧民向本将军报告,怀疑是你哨所的人偷了他们的马。”葛任一掌将古壶推出几步外去,古壶踉踉跄跄,差点跌倒在地。
古壶稳住身子,无言地盯着葛任从头到脚地地打量,目光怪异,像在看一个怪物。
“放肆!敢对本将军无礼!”葛任大吼一声,他不明白这个古怪的大宁刺史究竟要干什么。
“哈哈哈哈——”古壶突然仰大笑,笑得双手击掌,仿佛上有什么让他高兴让他开心的事。
葛任禁不住也仰头望,蓝干干净净,连朵云都没樱
“你笑什么?不出个理由,老子砍下你狗头!”葛任从旁边士兵手上拿过刀,一挥手,刀尖插进桌子上,刀柄挑衅地晃着头。
古壶:“我笑你幼稚,你堂堂一长将军,如此不动脑筋,只听关于偷马贼的谣言,便不惜动刀兵,擅自攻占别国哨所,全然不顾可能引起两国兵争之风险,这样不顾大局,你是不动脑子还是没有脑子?如此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将军,难道不可笑吗?”
“你敢嘲笑我?”葛任愤怒地上前一把抓过古壶,一手把他提了起来,一手扬起炼。
葛任恨不得一刀劈了这子,可对方毕竟是大宁剌史,要真杀了他,那很可能引起两国大战,他又是未得命令擅自用兵,这个责任他一裨将可担当不起,弄不好会掉脑袋,只能吓吓这古怪刺史,吓点钱出来最好。
“你是赔罪,却戏弄于我,你若赔不好,我便杀了你!”葛任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