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怀送抱(2 / 4)
教室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在高温不休的盛夏里,硬生生将实验班的同学们冷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好在周末如期而至,两人得以分开,大家更是获得了一个喘息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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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
屋外暴雨如注,将梧桐叶冲洗出浓翠的绿,淅沥的雨声裹挟着断断续续的蝉鸣,天光晦暗,格外适合闷头睡觉。
房间里冷气开的足,没叫外头的闷热渗进来丝毫。
郁绥在床上昏睡着,瓷白的脸在光线暗淡的房间里仍旧醒目。
床垫下榻,被踩出几个小坑,伴随着窸窣的动静,他身上的蚕丝被被扯开,松松垮垮的衣服也被掀起一角,露出一截纤韧精瘦的腰腹,白得晃眼。
察觉到冷气钻入,他毫无意识地翻了个身,小声嘟囔了句什么,身边有什么立刻凑了过来,粗重的喘息声直逼他耳畔。
清梦被扰,起床气一下子涌上来,他有些烦躁地皱了下眉,想将身上的东西囫囵推下去。
却没能推得动。
下一秒,“汪”的一声打破了整个空间的寂静,一只通体雪白的萨摩耶将郁绥的蚕丝被蹬下床,晃头晃脑地要往他怀里钻,还不住地拱着郁绥的颈窝。
萨摩耶毛多,丝丝缕缕的痒意顺着脖颈流窜全身,郁绥被倦意侵蚀的大脑清醒了几分,试图叫停它大逆不道的行为。
“可乐,下去!”他强撑着厉声喊了句,又昏昏沉沉接了句:“别吵我睡觉。”
只是音量太小,声音又黏在嗓子里,不像是叱责,到更像是撒娇
不仅被萨摩耶当即无视,反而变本加厉地在他身上拱来拱去,甚至用牙齿叼着他的t恤边角,试图将他拽起来。
郁绥的脾气都快被磨没了,睡意彻底消散,满脸烦躁地从床上爬起来,灰粉色的头发炸成了一朵蒲公英。
狐狸眼没什么精神地耷拉下来,眼角眉梢都是恹恹的神色,他伸手卡着萨摩耶的头,郁闷开口:“笨狗,你到底要干什么?”
萨摩耶见他清醒,开心地“汪”了几声,抖了下耳朵,跳下床,顶开了房间的门,示意郁绥跟着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