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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言诧异之下,吴瀚已经一迫不及待问他,“怎么这么突然?言哥儿是赐婚,仲礼你是?”
顶着几人目光,方仲礼道,“家中长辈给我定下的,过年那会儿就在相看了。”
他的生活已经稳定下来,娶妻生子是正常流程。
吴瀚看着他们几人,挠头道,“是不是就我还没有定亲?”
一旁安静许久的李松山添了一句,“我也未。”
陈瞿欢听着他们谈论,轻声道,“我也未定亲,但是我不急。”
吴瀚张嘴就来,“你也快了,”
“二十五岁官媒配亲之前,我阿爹不会逼我的。”陈瞿欢红着脸道。
吴瀚几人对视了几眼,默契地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方仲礼再次投下一个雷道,“我年纪比言哥儿大,我大伯和大伯母都急着我的亲事,日子定在四月初三,我成亲的时候,你们几个可都要过来。”
赵言没忍住咳出来,道,“六礼程序,你已经走完五礼了?”
“嗯,只差‘亲迎’了。”方仲礼有些不自在地道。他也知道有些急了。
虽惊讶,但赵言知道这才是常态,古代的婚配男女,直到洞房那日才见着面的都有。
大部分人娶妻,首先是为了宗祠继承,传承子嗣;其次则是为了家族利益。
哪还有培养感情一说。
赵言喝了两口茶压下情绪,还是没忍住问他,“你们双方互相之间可有了解?毕竟是要生活一辈子的。品行为人最重要。”
方仲礼耳根有些红,“只在双方长辈都在场时见了一面,不过我大伯娘也提前找人查过。” 大体上符合他的选妻标准。
赵言见状松了口气,“那就好,”其余的事,他不便多问。
接下来,话题一转,他们谈论了官场中的事,每个月也就这会儿能轻松一些。
初入官场,受到压制是必然的。
有一人带头说起遇到的憋屈事,其余人全都没忍住。
这会儿,他们就像是没长大的小子一样,完全没有官场上的板正严肃。
赵言负责给他们添茶,让他们将憋了半个月的情绪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