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2 / 4)
神奇的是,她竟然不会晕经血,还好省去了这方面的麻烦。
曲鸢把弄脏的内裤换下来,泡在水盆里,倒入专用的清洗剂,洗干净后悄悄地挂到阳台的晾衣杆上。
看在徐墨凛“气焰嚣张”的份上,曲鸢打算让他亲自发现惊喜,若无其事地吃了饭,休息片刻,她找了睡衣进浴室洗澡,洗完出来,便见他靠坐在床头,正拿着Ipad看设计图纸。
曲鸢做好睡前护肤,掀开被子躺到另一边,安静地等待着。
出乎意料,他只是看了她一眼,注意力又回到图纸上,曲鸢暗暗地想,这难道是……欲擒故纵?
念头刚起,听见他轻咳了声,曲鸢以为他要说话,屏息凝神,可他什么都没说,倒显得她很期待似的。
算了,曲鸢放弃捉弄他的计划,翻身背对着他,准备酝酿睡意。
没一会儿,男人濡湿的气息拂来,他颇有耐心地啄吻着她颈后的肌肤,修改她的睡姿,从眉心吻到鼻尖,最后是她的唇。
前面的铺垫格外漫长,本应水到渠成,桥头却遇见障碍物,徐墨凛的通行证受到了拦截,他眉心微蹙,没问她那是什么,无奈失笑,重重地吻住她。
像是要以此消掉所有的火气。
深吻终了,曲鸢无辜眨眨眼,长睫遮住了底下的幸灾乐祸:“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
徐墨凛算了下日子:“提前了一周。”
他居然把她的生理期记得这么清楚?
“算是在正常的时间范围内。”从一个月来两次,一次来十天,再到一月十天,喝了这么久的中药调理,总算有效果了。
曲鸢想起梅医生的话,即便调养好了,将来她受孕的几率还是会偏低:“徐墨凛,你喜欢孩子吗?”
几乎话音刚落,她就感到男人的身体线条变得僵硬。
好半晌,她才听到他低低地说:“只要是你生的,我就喜欢。”
“那,如果我生不了孩子呢?”
“那就不生,”徐墨凛环在她腰上的手收拢,抱得更紧,“我有你就够了。”
即使医术发达,生育对女人来说还是道难关,他舍不得她受苦,更不想冒失去她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