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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狗皇帝夜里倒是听话的安生睡了,但次日一大早就折腾起庄明心来。
庄明心迷糊的睁眼,往身畔一瞧,没瞧见人,正心里诧异呢,突觉身/下有异。
她欠头往床尾方向一瞧,只见狗皇帝身/子露在外头,脑袋扎进她的被子里,正卖力的做着前序工作……
庄明心:“……”
这糟心玩意儿,一天到晚想着那事儿,简直是泰/迪再世。
偏她还不好拒绝,一来昨儿他帮自个将贵妃位分弄到手,很应该“谢”他;二来前头四五天她都来着癸水,他既没翻旁人牌子,也没回乾清宫躲清静,而是日日给自个充当暖脚器,颇令她感动。
罢了,横竖他很照顾自个感受,每每都能爽到,她又何必逆着他的意思呢?
于是外头天还黑着呢,里头就热火朝天的“忙活”起来。
屋子里地龙、火墙跟暖炕虽还烧着,但毓景帝怕庄明心着凉,给她穿上了件小袄,然后掰/着她两条白/皙细/长的腿/儿动作个不停。
庄明心仰面躺在暖炕上,感觉自个像涨/潮时的海水般,猛然拍向岸边的岩石,又缓缓退去,接着再次汹/涌的席卷而来……
毓景帝奋战了半晌,又将她抱在自个身上,边动作边凑过来亲她的嘴,肯咬了一番她的唇/瓣,舌头又撬开齿门钻进去,逗/弄她的舌/儿。
庄明心被亲的气喘吁吁,下头灭/顶愉/悦传来时她情不自禁吟/哦出的声音悉数吞/没在他的嘴里。
事后两人平摊在床榻上,胸/脯俱都剧烈喘/息着,犹如两尾搁浅的鱼儿。
片刻后,毓景帝似得意又似娇嗔的感慨了一句:“真是个勾/人的小/妖/精,朕早晚死在你肚皮上。”
庄明心翻个白眼,哼道:“与臣妾何干,臣妾不过是个供您钻研那事儿的工具人罢了。”
“工具人?这说法倒是新奇。”毓景帝感叹了一句,随即凑过来将庄明心搂/进怀里,笑嘻嘻道:“不过这工具人可不是谁都能当的,唯爱妃一个合朕心意。”
旁的妃嫔,比她好看的没她知情识趣放得开;比她有才华的又没她好看;与她长相相当的又没她聪明能干。
阖宫上下,通没一个能与
她相比的。
庄明心从鼻子里喷了一口气出来,冷笑道:“这么说,臣妾还得感谢皇上慧眼如炬了?”
毓景帝在她唇上嘬了一口,长臂将她环抱在怀里,得意道:“感谢朕就不必了,不如感谢上天吧,朕与爱妃可是天作之合,不然为何是爱妃入宫成了朕的妃嫔而不是庄静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