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2 / 11)
该说研磨你为什么会…亦或是做这个是为了什么…
还是说居然不关门很容易就会被别人看见。
无数话语在心底交织,盘旋徘徊兜兜转转。
无论是哪句话,在此刻说出来都绝对会惊扰什么,猫又场狩慢慢咬住唇,徘徊犹豫,最终还是将一切情绪深埋在喉中。
隔着一条门缝的空隙,两人对视,彼此心知肚明。
那件被弄的一团糟的蓝色条纹薄衬衫直到最后猫又场狩也没有见到它的下落,或许是被孤爪研磨随便扔在哪里了。
毕竟已经用成了那个样子,怎么想也不可能再发挥什么其他的作用。
上身穿着孤爪研磨的宽松运动外套,内里没了那件打底的蓝色条纹衬衫,迫于无奈,几l乎是真空上阵
,猫又场狩果断转身。
眼睛垂下、顺转着滑开视线。
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很轻又很重,在空气中传递着、在心底荡起微妙的波纹。
一些错综复杂的心绪纠缠着宛如落在心湖上的一滴水,很快落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时间过了很久,久到猫又场狩甚至觉得自己站成了一桩立在那里的雕像。
而在短暂的开门声后,整理好自己衣物的金长直jk在之后也走出洗手间,慢吞吞收拾好门口乱放的雪糕桶和提醒标识。
偶尔间、两人交错的视线与触及的指尖会发生微妙的化学反应,但总被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
无论是过于意味不明的对视,还是指尖相触时产生的一点静电炸开。
都被异常气氛无形地压在了最下层,可能产生的情绪全数都被掩埋。
此刻,猫又场狩连生气也生气不了。
如果只是布丁头做错了什么,又或是再对他进行反悔之类的举动,他当然有话可说、甚至直接对孤爪研磨发难。
但是这一次情况不同。
无论是被要去的潮湿衬衫与出自好心给予的关怀,还是用那块布料在这种地方做出这种奇怪的事情,亦或是从那双属于猫的眼睛中看到的浓郁稠厚的液态欲望。
都让猫又场狩陷入哽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