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 章 《西西里圣徒》(3 / 10)
我思考了很久Sivnora是谁,最后放弃了,也没有力气去翻找那些信。下次吧,下次想起来我会那样做的。
拿着从那个可怜少年身上偷来的零钱,我打算趁阿诺德不在的时候离开。随便去哪儿L也好,我不想再只是待在这里了。
阿诺德藏不住的痛苦已经无法让我心安理得。
那是一段看似惊心动魄,实则幼稚无比的逃亡。没什么好讲的,这里也就不再赘述。
不过也有必须分享的东西。
我是在半夜离开的,先是躲去了地下室。
我知道阿诺德不会找来这里,正如我所料,他完全没检查地下室,提着灯往外赶。
等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尽头,我蹑手蹑脚出来,踩着草丛随便往一个方向走。
这其实很艰难,郊外没什么亮光,我先是跟着月亮走,当月亮被乌云挡住,我开始寻找其他微弱的光亮,哪怕一点也成。
然后,微弱
的天光从地平线透过了树林,那些新绿被照亮,我分不清是山毛榉树、橡树、杨树、还是栗子树。
我也分不清这是我所虚构的太阳,还是真实的日出。
我想象着一个天堂,在不断分裂,又合拢。好多人在哭泣,拥抱,亲吻,然后他们失败了,又获胜。
也许不是想象,天空对我来说其实很薄,所以我能切实听到神谕,就像在梵蒂冈听过的那样。
神谕说过,西西里会迎来春天,我和Giotto都记住了,后面的话Giotto没有停下来听,因为那是讲给我的。
对,我得回西西里,我从梵蒂冈找来的东西还在那里,就在女贞树下。
当产生了这个念头后,阿诺德出现了。要是说我是世界的影子,他就是影子的影子,悄然无息。
他是彭格列声名在外的云之守护者,还是国家秘密情报部门首席,我这样熬了几天不吃不喝的人能逃走才是怪事。
我觉得阿诺德很崩溃,他也觉得我很崩溃,我们在彼此眼中都是与自我评价截然相反的存在。
被带回去后,他把我铐在床头,骑坐在我腹部,以此获得完全的控制权。
我不记得自己说了些什么,也不确定他有没有听见。
接着他俯下身,偏凉的唇贴上我额头,鼻梁,嘴唇,后来转变为撕咬,同时用枪抵住我下巴,枪|口离他的喉咙也只有五厘米。
在喘息中我听到他不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