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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归鸢差点儿老脸一红,推推拉拉地把屈雪松手机从她手里抽了出来“什么欺负不欺负的, 我心里怎么想的,你不知道吗?”
屈雪松佯装不解“不知道啊,你怎么想的?”
程归鸢说“想你想的。”
屈雪松“哈哈哈哈。”
插科打诨地结束了这个话题,程归鸢半是怕狗仔破门而入的紧张,半是因为公开恋情的兴奋,一晚上都没怎么睡,但屈雪松要睡,第二天还得工作,她就关了灯在黑暗里看着对方,快天亮的时候她困了,但是想着屈雪松快醒了,索性坚持到对方醒过来,两人还能说两句话。
闹钟响了,屈雪松睁眼看到她布满红血丝不停打哈欠的眼睛,揉了揉她的脑袋,说“睡。”
程归鸢噘嘴。
屈雪松亲了下她,程归鸢跟点了睡穴似的立刻昏睡过去。
屈雪松哑然失笑,再度在已经毫无知觉的程归鸢脸上亲了又亲,亲到后来程归鸢脸都被嘬红了,她才意犹未尽地给程归鸢擦了擦脸。
她看着程归鸢的睡颜,忍不住想着她此时若是清醒状态,恐怕得把她推倒在床上一整天不让出门,可谁让她睡着了呢?屈雪松有点儿小得意。
将自己收拾妥当,屈雪松在程归鸢耳边说了一声“我出门了。”
程归鸢动了动身子,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哼唧声,懒洋洋的。
屈雪松单手捧着程归鸢的脸颊,舌尖在她唇缝擦过,探了进去。程归鸢本能地含住了对方探进来的舌尖,嬉戏相迎,但终究是在梦里,没有那么熟练的技巧,很快就只能被动承受,鼻腔里哼出嘤咛声。
屈雪松吻得她因为无法喘气而满脸通红,才把自己从放纵边缘拉了回来。
时至今日她才明白为什么从此君王不早朝。
程归鸢面色红润地睡着,屈雪松在房门口往回深深看了一眼,狠狠心,才拉开门出去。
助理在门口等到她,对她一贯提前这次却踩着点出来没有任何疑义,只是点了点自己的嘴唇,示意她“唇妆脱了点。”
屈雪松把妆补了,出去后又是光鲜亮丽、优雅从容。
她今天有个杂志采访,昨天刚搞出件大事,这杂志简直跟天上掉馅饼了似的,立马紧贴“时事”,新鲜出炉了针对性问题,比如——
问题一为什么公开得这么突然,让大家没有一点防备?
屈雪松落落大方地回答“知道大家都很关心我的感情状况,这些年都编排多少绯闻对象了,捕风捉影的事儿,动辄闹得沸沸扬扬。现在真的有了理想的伴侣,当然是要公开了,我认为这也是责任感的表现,我不想让她偷偷摸摸地跟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