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不常回家的老公2(2 / 3)
如此一来,再有什么感觉也跑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越想越觉得好笑,最后笑到飙泪。
不过这都不算什么,一碰上那坞,我的笑点也跟着降低了,当然,笑过之后我是深刻同情那些被那坞甩掉的男人,之所以说那些,是因为有死得更不瞑目的哥们儿。
犹记得是5年前,那坞和她男友去参加酒会,总有一些无聊的人为了排解无聊的酒会而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游戏,像真心话大冒险是永不过时的游戏,那坞那男友好死不死的被砸中,偏偏他不愿挺而走险选择了大实话,好吧:“请问,你床上前戏一般多长时间?”
男人搔搔脑门,扭捏的说:“三五分钟吧,前戏太长很累。”
当晚,酒会结束后,男的被那坞甩了,分手理由:“前戏时间太短,我喜欢半个钟头以上的。”
靠,那坞的话让男的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他又没和她上过床,怎么会知道她喜欢半小时的前戏?
事后,那坞变身张小娴一本正经的和我侃侃长谈:“床上的女士优先可是个大学问,如果男的不懂便成了自私的人,你没让我爽,只顾自己爽,你先爽还是我先爽?当然是女士优先,女人在床上很吃亏的,经常10次滚床单只有一次高潮,9次看着那些臭男人心满意足的从自己身上爬起,而自己还没享受到。体贴入微的男人呢,就愿意用那一张温柔的嘴,那10个可爱的手指头,完全多发挥一下,把热身赛变成加时赛,把半小时做个分解,那就是脱衣前10分钟亲昵,脱衣后10分钟爱抚,再深度接触10分钟,把关卡血脉全打通,才来个向终点冲刺。”
碰上这么张能说会道的嘴,黑的也能说成白的。
所以,和这男的相比一下,富家公子还在委屈什么,他应该放鞭炮庆贺他早早脱离了苦海吧。
我常取笑那坞:“如果有一天你醒来,打开门,你曾经的小男盆友们,齐刷刷的出现在你家门口,看你怎么办?”
那坞笑了,风情万种的抬眸,瞬间张小娴附身,:“这是个好玩的问题,虽然心里知道不可能会有这么一天,至少,不可能来的这么齐。其实这有个时间点的问题,俗话说,爱一个人多久,就需要用多久或是更长时间才能忘记,如果还没到免疫期,触景伤情,睹人思旧的心理折磨自然也非同一般,或许如坐针毡,最大的感受不是兴奋,不是刺激,而是心里默念报应啊报应啊,可若是没了情没了恨,当是感情圆寂的追悼大会也是不错的。”
这不,此时此景,还是张小娴啊。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我的确是一个兼容性很差的人,那坞的多重逻辑只会让我乱作一团。
言归正传,我今天的功能是替丫的试趟浑水,但我可不想下得太深,有时候玩火是会自焚的,挖一个坑给自己跳的事我可不干。
“我该怎么做?”
那坞接到我妥协的信息,立刻就恢复了柔柔弱弱的模样,白皙的纤纤素手缠上我的胳膊,笑意盈盈:“你什么都不必做,本色出演,保持你最死气沉沉的模式即可。”
我白她一眼,我给她当免费劳模,丫的还得了便宜尽卖乖的损我,丧尽天良啊。
“那么敢问大小姐,什么时候我也改名换姓成那坞了?那个开放火辣的性感尤物怎的就成了我这死气沉沉的相?”
那坞松开缠着我的手,十分不讨喜的说:“这是战略,懂不懂,你看看你啊,左半边脸上写着无聊,右半边脸上写着无趣,寡淡又无味,清汤挂面和容光焕发哪一个相形见绌一点?”
答案肯定是后者。
再加上这个清汤挂面已经是个半老徐娘,明眼人一看,牵走的一定不是我。
我也不是素面朝天的,光天化日之下,皇天厚土之间行走,总不能对不起观众的眼睛吧,但和那坞的淡妆浓抹总相宜一较高下,确实不能说是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