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打架(2 / 2)
这一下,因为是在学校发生的事情,涉及的人又是本校的学生。
做笔录时陶然对这伙人的不择手段又多加渲染,配上了陶然整脸的血,学校这边马上被惊动了,毕竟在学校上课的学生不是只有陶然一个人,现在普遍对安全事件都很重视。
那人故意伤害罪是妥妥地没跑的了,事后他供出了有好几个人通过某种方式雇佣他来骚扰陶然,这更不得了了,如果单纯地故意伤害还有可能是零星的偶然的,但是这种盯梢加上现在的故意伤害,谁知道后面会不会升级。
加上最近江城的扫黑除恶系列行动,根据被抓的那个人的供述,又驱车前往汀州抓了好几个人。
陶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林春晓,在报名的时候,他也没有将林春晓的电话号码存留在学校的紧急号码上,学校也知道他家里遇到的事情,在学校要通知家属的时候,陶然直白地说现在全家就剩自己。
他顶着一脸的血验伤时也就验了轻伤,但这也达到了陶然想要的目的,他并不想要伤害谁,更多的是保护自己,他希望那伙人从此不要再来找自己了,也不希望他从前的麻烦会影响到林春晓。
总是要长大的,对吧。
另一头林春晓开始正式上班以来,手忙脚乱但斗志昂扬,加上平时陶然都住校,不回来也实属正常,所以林春晓完全不知道陶然出的事情。
陶然继续早出晚归,每天除了打工就是学习。
他和宿舍里的同学的关系维持在普通的位置,毕竟除了他剩下的几位一起住了有三年,他一个半道插进去住的人培养多好的感情也不现实,并且他也没有那个时间和精力。
在他的刻意锻炼下,他已经学会了收拾好内务,这个与剩下几个维持狗窝勉强维持一个这是床的宿友们的内务情况,有了鲜明的对比。
陶然有时候挺羡慕他们的,他现在有点理解那一句话了:被偏爱的有恃无恐。这句话用来形容他的过去,是多么地贴切呀。
但怀念归怀念,过去是永远回不去的。
尽管陶然一边打工,一边林春晓也给了他一点零花钱,但是陶然舍不得花,陶然省了又省,终于凑到了一个周末买了张票回汀州,事情过去很久了,他并不知道父母那件事的案情怎么样,自从出事以后,他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父亲也是匆忙安葬。
他的脸上还带着淤青,从原本的发红发紫变成了现在的青黑色,显得有点吓人,他带了口罩和帽子。
他先跑到了公安局,但是他还是没有能见到母亲方家萍,这也是在陶然的预料之内的,毕竟这个案件有些大,公安局及检察院搜集证据的链条和时间跨度可能是非常长的。
陶然请求转告母亲,让其委托自己为辩护代理人,但由于现在还是在侦查阶段,哪怕是辩护人,按相关的规定,他也没法见到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