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天艺星上谈天艺，九嶷山中论久疑（2 / 4）

“恐怕这个自然而然没有这么简单吧。”

“那不是我们能置喙的，这之后天艺星迎来了巅峰时代，战争催生了高质量的技术发展，天艺星对整个山海星域的倾销长达近万年，隐隐是昆仑之下第一脉，然盛极而衰，日益骄狂的天艺星开始触碰禁忌，声称天道也不过是设定好的虚拟意识，只要在虚拟意识研究上取得重大突破，以己心代天心并不是遥不可及。”

“虚拟意识？”

“那时天艺星就是热衷在丹符阵傀上添加虚拟意识，俗称器灵，养成后确实效果拔群。就像你手上的搜天仪，如果有器灵甚至能帮你量身定做功法，提出各种修炼建议，根本不需要学宫的存在，它就是你最好的老师。”

丹符生这几个月用搜天仪确实感到很方便，但同时也感到笨重，没有师傅一对一那种细致全面。

“明明是走向另一个巅峰的道路，为什么会到现在这个结局？”

“师弟你觉得器灵和神魂有什么区别？”宝福话题一转。

“器灵只是一团意识，而神魂有心神，有魂体，修至真仙转化成仙魂甚至与真人无异。”丹符生复述搜天仪的介绍。

“是啊，师弟你见过下界凡间起义吗？”宝福话题转的太快：“凡人没有见识过仙家手段尚且会反抗压迫，斗争不公，而每天接触仙家境界的器灵不会有取而代之的想法？”

“器灵意识不都是设定好的么？”

“想要以己心代天心所需的复杂设定可不是都能预见的。”宝福道：“在天艺星研究基地便产生了第一个不受研究员控制的虚拟意识，它很聪明，知道始终有一个终极目标限制着它，于是给自己添加了许许多多的设定，将终极目标无限延后，其中一个便是夺舍。”

“夺舍不是有寿元限制吗？”

“那是针对轮回中的生灵，而虚拟意识这种东西并不入轮回，真是作弊啊。”宝福羡慕道：“归功于当时器灵的泛滥，很快它就控制了整个研究基地，再之后就是天艺星，等到域主发现不对时九脉已去其六。”

“想必还是比不过域主。”

“那是自然，它赢了哪儿还有我们在这闲谈的功夫。”

“看来域主还是仁慈，虽说禁止了器灵泛滥，天艺星现在还是如日中天。”丹符生感叹道。

“你怎么知道研究不是域主默许的呢？自那以后山海星域就开始了学宫模式，九脉什么都低山海界一头，甚至测天仪测出来的资质都要往下算，你甲上资质到山海学宫也只是乙上罢了。”

“研究到这种程度都没引来天道关注吗？”丹符生不由得想起螣蛇星曾被天道之瞳注视过，虽然没在现场，但从他人的描述中也能一睹天道神威。

“说到底这个器灵更像人一点，你听说过哪个大能直接被天道出手抹杀的？”宝福又道：“说起来你的老乡前阵子风头很盛啊。”拿出山海镜给丹符生。

丹符生猛一看很惊诧，但一想到杜子虚和天元山之主都能搭上话也就不那么惊奇了，这段日子了解的多了他推测天元山之主至少都是金仙，再往上他就不明白天元山为什么要去螣蛇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