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癫！狂！恶！霸！絶！（2 / 5）

“你们还是像以前一样基情四射，这样我就放心了。我先去做饭，兜酱就像在自……就随意一点。”源清水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改变措辞。

牧野兜径直走向院子，避开在沙发上看大河剧的牧野清夏和赤西真理。

“不过来吗？你应该有很多东西想问我吧，吸血鬼桑。”牧野兜经过源和希身旁的时候，十分轻松的说出让人毛骨悚然的话语。

“那时候的那个人果然是你。”源和希似乎并没有感到什么意外。

如果还是人类的时候，源和希不会察觉到，但现在身为吸血鬼的他能清晰的听到别人的心跳声。

站在牧野兜身后的这个距离，别说是心跳声，甚至他身体内器官的摩擦声，韧带的收缩与舒张，源和希都能清清楚楚的听到。

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听到。

无论是呼吸声，还是肌肉的摩擦声都不存在，更别说心跳声，牧野兜的身体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仿佛是全息投影一般虚幻，只能通过肉眼捕捉。

“就说你愿意说的吧。”源和希走近，扒着阳台的栏杆上，站在牧野兜的身旁。

“我认为，人生是一个账本，不断欠账、借账，又不断划去这些，最后在账本的最后一页偿还或者讨回一切。”

“我们曾经是朋友，对吧。在与你建立友谊的过程中，我无疑欠下你一些‘钱款’。”牧野兜看着群星闪烁的星空，有的星星光芒减弱最后黯淡，但更多的星星闪耀在人们的眼前。

“为什么一副将死之人的姿态？你放得下现在的生活吗？”源和希诧异的扭头看着这不知道该说什么的牧野兜。

“嘻～这个世界上存在着超越人类的力量，不是说你身上属于吸血鬼的力量。是世界诞生之初便存在的力量——‘道’。”牧野兜无视源和希的问题，自顾自的说道。

“传说里的阴阳师、大妖怪、神……他们的能力都依托于‘道’。他们准确又统一的称呼是‘求道者’。”

“每个人的内心里都存在着一只野兽，它是原初的自我，唤醒它便能认知到‘道’，成为‘求道者’，而解除它身上的锁链则能在求道的路上走的更远，离‘道’更近。”

“但在大约一千年前，‘道’突然沉寂了，‘觉醒’的人越来越少，现代‘觉醒’认知到‘道’的人甚至几近于无。但六年前，‘道’突然又活跃起来了，而且世界上突然出现许多原本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异道’。就比如你身上的名为‘吸血鬼’的‘异道’。”

“为了区分，本世界的‘道’称为‘本道’。‘异道’因为不属于这个世界，硬件不匹配，它所具备的力量会出现上升或下降，但绝对不可能是‘天下无双’的强度。能成为‘天下无双’的只有‘本道’。而且‘异道’对于所有认知到‘本道’的人来说，就像一锅汤里的老鼠屎一样明显。”

“虽然我不知道日之本有多少‘本道求道人’，但日之本政府麾下至少有一个。也就是说，源和希你的存在早就被察觉了。现在日之本政府并没有什么行动，要么他们是想让你放松警惕，要么是被自己的‘求道人’所蒙蔽。”

源和希没有被牧野兜吐露出的危机所吓到，淡定的问牧野兜：“那你是‘本道’？”

“当然，‘本道’最显著的特征便是内心的野兽。”牧野兜转过身，将自己的胸膛对着源和希。

此时，月光被乌云遮住，夜空不再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