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除你之外,我是坚定的不婚主义者(2 / 3)
她是学经济学出身的,不是听不懂靳砚琛话里的含义。
在经济学上,有一个名词叫做“黑天鹅事件”。
它的意思是指“未来不可以预测,但可以被准备。”
简意离开的那一天,靳砚琛在湖里豢了两只黑天鹅,平常工作日在公司正常上下班,到了节假日他就出来看湖喂鹅。
这两年人人都说他收心,却没人知道他在布一场多大的局。
房间里的大部分家具都被罩上了防尘袋,就好像刻意把时光封存。
简意在柜子里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连同一些别的东西也一并看见---
她当初丢下来的那枚戒指,放在首饰盒里的星星王冠,还有一份东郊的房屋赠与合同。
这些都是她当初轻飘飘扔下来的东西,倒不是她多清高,只是这些东西沉甸甸的,她怕自己要不起。
靳砚琛无奈笑了声:“我还是头一回送东西被人退回来。”
“你要这么说,那这件大衣我可就不退回来了?”简意把大衣挂进衣柜,语气稀疏平常问,“今晚我睡哪间?”
“这儿几间卧房你这个女主人不是最清楚?”
简意在房间里看了一圈,这间原来是她和靳砚琛一块睡的房间,她拿捏不住靳砚琛今晚是否要睡这间,所以多问了一句。
她有意要划清界限,故而道,“叫你未来太太听见这句话,我怕是永无宁日。”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简意又补了一句,“哦对,我忘记你是不婚主义者。”
从前说过的话这会儿一桩桩一件件又报应回来了。
靳砚琛失笑,从前没发现这姑娘有这么记仇的时候,他好脾气地低下头来哄她,“这不是今时不同往日。”
“我以前是个坚定的无爱情主义者,但是现在,我向往爱情,渴望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而这个婚姻契约的缔造者,只能是简意女士。”
靳砚琛语气一下好似正经,神情庄重犹如在宣誓。
“换句话来理解---除你之外,我是坚定的不婚主义者。”
他落下的每个字句都好像寺庙里的一顶撞钟,钟声响起的时候整个灵魂都不由为之震荡。
简意静静地等待着这股颤栗从全身消退,直至冷静再度席卷她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