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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的,只有初六那天交易是大吉,干咱们这行的最信这个,要坏了规矩怕横生枝节。我看,咱们今天就先不要去看货了。”
峡谷落叶乔木伸展着翠绿色的新枝,每一寸细小的枝条都随着峡谷里的风在摇曳。
沙沙——风过林梢,空气一时安静异常。
艾本尼被当场拒绝,脸色已经奇差无比。
两拨人就这么对峙着,谁也没有再说话,滕纾德的脸始终保持着一个半笑不笑的吊诡表情,已经开始轻微抽筋。
“玄学这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谢遇知打破沉默,双手插着裤兜,乐呵呵一笑,“不过,中国有句老话请神容易送神难。我想大多数国人对神怪之事还是敬而远之的。”他看向艾本尼,语气轻松:“你们克钦邦也有这样的信仰吗?”
其实他是明知故问,鸡头挂本来就是这些少数邦族才用的东西。
“自然信。”艾本尼果然也没有再坚持,对滕纾德道:“那就等到初六,鸡头挂上的吉时咱们再去看货。”
这一天,整个东山都很很安静,和前几天没什么两样,并没有因为艾本尼的到来而变得异常。
边陲小镇偏僻人少,大多村镇都不怎么热闹,天一黑就见不到什么人了,各家各户熄灯睡觉,偶尔会有几声狗吠鸡鸣。
宗忻还记着白天和谢遇知约好去月亮湖的小木屋碰面,怕滕纾德晚上看不见他会起疑,让顾医生送了滕纾德一剂安眠的药剂,这会儿滕纾德已经熟睡,临走前,宗忻特地叮嘱他:“顾池,你夜里不要睡的太深,记得警惕些,发生任何事,第一时间联络我。”
“放心,我会盯紧的。”
顾池这段时间就没有好好睡过一天觉,基本全靠达·芬奇睡眠法熬着,高强度警惕的时候,这种单次睡眠过程分散成多个睡眠周期的办法对他来说非常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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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生活在阴沟里,但总有人在仰望星空。”
“小时候,三岁以前吧,记忆里一到了夏天,楼顶天台上就经常有人会铺上凉席,躺在凉席上看天空。”
“那时候,星星就和山上的这些星星一样大,一样亮。”
夜空下的草地上,两个人吹着山风,仰躺在一起,手指交叉紧紧相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