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3 / 3)
令祎觉得浑身松乏,心里喟叹一番,说道:“开玩笑的,我也困了,夫君歇了吧。”
黑暗中,烛身不知何时燃烬,他无声地亲她,抚她,没过片刻,便将她压住了。
申令祎懒洋洋的,仿佛还沉浸在余情里,她半睁半闭着眸,任他享用……准确的说,任他服侍自己的身体。
完事后,他点了灯。分她双足,温柔地替她清理身子。
自同他说过不宜受孕后,每次他都这样,将米水弄出外面,申令祎起先很拘束,慢慢也就习惯,一到这个时候就等着他如春娘一般为自己清洁。
她感到很舒服,事后处理全交给了他,自己打了个哈欠,眼睛一闭,便又入了香甜的梦乡。
申令祎不知道的是,在她睡后,谢允如思考最重要的大事一般,注视了她许久,最后,叹了一口气,胡乱清洗了自己,和衣躺下。
……
第二日一大清早,申令祎睡梦中,听到了一旁的起身穿衣声。
她揉了揉眼睛,咕哝道:“我接着睡了。”
谢允回头道:“嗯,你接着睡吧,天还早。”
谢允抬开了压在身上的手臂,下了床榻。
谢允走了后,春娘忙掀帘进来了。
申令祎心里装了心事,睡到天亮时候,早早便也醒了过来。觉得头有点胀痛,身子也没完全从昨夜交欢留下的酸软里恢复过来。
“我的祖宗哟,这是又怎么了?”春娘声音着急,担心道。
主子实在是有时候幼稚,常跟姑爷生闲气,这好好的怎么又没去送二爷出门。
申令祎见春娘进来,懒懒地说道:“今天身子不舒服就没去送。”
“胡说,以前就没有身子不舒服的时候?”春娘唬道。
“丫鬟婆子还有请假的时候呢,怎么我就不可以?”作为这府里的高级打工人,申令祎理直气壮。
拥被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下地预备起身之事。
“祖宗哟!你又说这话!”春娘哭笑不得,对于主子把自己的夫君当成老板这一件事,春娘心里隐隐觉得不应该这样消极,转念一想,这也不失为是一个合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