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2 / 4)
景元完全没料想她会这么做,他活像是被烫了手掌的猫,赶紧将钥匙丢了回去,幼清见状,有了底气般举着钥匙往他手里塞,她嘟囔:“你收下啊!”
景元耳朵红了,向后躲闪,她穷追不舍,都挪到二楼了,两个人退无可退,撞在书架前,景元迅速抬手扶住将要倾倒的花瓶,幼清在他的臂膀下,想到他的左手臂还伤着,她也下意识抬手,抱住他的臂弯。
屋里寂静,徒留心跳怦怦,她仰头和他对视,景元低声道:“这是大门钥匙,假手旁人不够安全。”
“你是旁人?这不是你的房子?”
景元说不出话,她握着他的衣料,忽然道:“方才我没在想丹枫。”
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好他足够聪明,瞬间就明白了她在说茶馆的事。
可惜,聪明虽有,却没那么游刃有余,他陷入对方的圈套,脱口而出:“那在想何事,如此出神?”
幼清挑挑眉毛,一改以往瑟缩模样,冲他一笑。
她笑得明媚、俏丽,景元屏住呼吸,却听她调皮道:“有人先入为主,现下我已经忘了。”
景元无奈笑笑,他站直身体,扶正花瓶,幼清也从他的怀抱脱身,站在一旁和他对视,她抬起那只钥匙,在他面前晃了晃,然后送它进了他的衣襟。
一旁便是卧室,一间大的,另一处是书房,但也有一张床,瞥到床角,孤男寡女,气氛果然有些糟糕,幼清侧头瞧瞧他,景元背过身去,还是年龄太轻,已经在准备逃跑了,幼清跟在他身后说:“那以后我就住在这了,我不会带白珩她们来的。”
他本想说无碍,可那样说,就好像所有者在发号施令,既然她想那样,就随她去。
幼清把他送到门口,看着他束得规整的头发,她忽然伸出手摸了摸,景元回首,她嗫嚅道:“你有好好吃药么?”
“向来遵从医嘱。”
“还有三包药,吃了就好了,到时候再去镜流那里报到。”
“好。”
幼清捏捏他的发尾,像是看明白她的意思,景元笑道:“阿娘说发带束了太久,拿去洗了。”
又在点她?幼清大方道:“要做个换用的么?想要什么颜色的?”
“简洁些就好。”
幼清点头,他走到门口,幼清探出头,盯着他说:“你可不要练武,缺不了这点训练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