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4 “轻舟已过万重山。”(4 / 7)
小姑娘还非常惆怅地叹了口气,陈疆册想袖手看热闹也没办法,他抓着她的手,两只手小拇指紧贴,并在一起。她口中二人掌心短浅的爱情线,合成了细细弯折的一长条。
陈疆册说:“这不就长了?”
阮雾怔怔地盯着二人紧贴的手心。
这一刻,他们的掌纹里系挂着彼此的命运。
手心的脉络好像蔓延着热意,她忍了很久,拿开自己的手,往他的手心拍了下。
“谬论,要真按你这么算,不管谁的爱情线都很长了。”
“那不然呢?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这手没法变了,这爱情线要是长了点,我大不了拿刀把手剁了。这么短……要不我去纹身把它纹长些?”他耍着嘴皮子,不怀好意地笑,“要不在爱情线上纹个你的名字,直直地指向你,行不?”
阮雾做了个深呼吸,还是忍不住,骂了他几句。
她骂人的话翻来覆去就那几句,嗓音里带几分嗔和糯,陈疆册听不了几句,按着她的手塞进自己睡裤里,“这才是流氓会干的事儿。”
“……”
“……”
阮雾那张脸啊,半是羞耻半是愤怒,嗔怪地瞪着他,手里握着的东西,越发滚烫。她应当是一把甩开,或者是恶狠狠地掐的让它发疼。
可她到底是心软的,既委屈又认命地圈着它,收缩按压,她五指操控着他的命脉,操控着他的呼吸。
客厅灯明亮,打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
阮雾看清了他的脸,写满动情,他的呼吸比平时更沉重,嗓音更低哑。
她的动作并不熟练,却还是叫他鼻腔里发出闷哼声,沙哑又性感。
陈疆册与她对视,窥见她眼底的好奇眸光,似乎清醒地见他沉沦,对她而言是新奇事。
陈疆册在痛苦与欢愉的交杂中,欲望直冲脑海,他护在她身侧的手也往下寻,寻到阒寂幽谷。
他忽地俯身靠近她,眼里的情潮直逼向她。
灯影惶惶,阮雾听见他在自己耳边说:“我还是更喜欢听你在我耳边喘。”
满室浓郁的鲜花里,他们紧紧相拥,溅出水声,花香被汗水荼蘼、侵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