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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除了兴奋,降谷零的理智也开始回归。
不管怎么看,老师都不像是经过了七年的样子。
时间并未在青年身上留下任何痕迹,要不是太冒犯了,降谷零甚至想掰开老师的口腔,确认他上车前一天磕破的伤口还在不在。
现在已经是半夜了。
白天快把人烤焦的温度散去,微凉的夜风柔和的吹过,川岛江崎湿着头发,低头打了个喷嚏。
降谷零说,“先找一家酒店吧?老师得先洗澡换身衣服,之后去我认识的私人医生那里做个全身检查。”
“可以。”
川岛江崎表示没意见。
他也想搞清楚,蓝色溶液对人体有什么危害。
能凭自己心意活着,谁会想死呢?
松田阵平看他俩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决定好接下来的动向,嘴角抽了抽,“‘老师’?你真敢喊啊。”
然后弯腰凑近,仔细打量川岛江崎足以以假乱真的脸,发现对方眼睛微抬看过来,睫毛湿漉漉的,连阴郁的眼神都像的不可思议。
但松田知道这人不可能是老师。
好家伙,冻龄都不敢这么形容啊,又不是穿越了。
“你也真敢应,这是什么,整容的吗?”
说着一手插裤兜,另一只手抬起去戳川岛江崎的脸,“zero,我知道你到现在还是接受不了老师死亡的事实,老实说我也一样,但你不能这么对他。”
“不是谁都有资格代替老师。”
降谷零没想到松田竟然是这么理解的,张了张嘴:“他……”
话还没说完,川岛江崎冷笑一声。
偏过脸,狠狠咬了口站没站相的学生以下犯上的手,在卷毛眼角含泪,捧着手指头跳脚时开口,“最后一堂课学到东西了吗,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