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4.八二年的湖水和老醋(2 / 4)
德国球迷们的评论区里全是标点符号,他们感到既快乐又郁闷,快乐是,只有他们德国人能让斯兰蒂娜的绯闻从文字幻想变成有据可查。
郁闷是,出于严谨性考虑,微卷头发上缠着可疑鱼线,得到斯兰蒂娜这件事很有可能又是厕报一次云里雾里的狂欢。
但就是这些捕风捉影的小道消息,一大清早就冲击着意呆梨留守男人脆弱的眼球和心理防线。
……
今天车子停的位置和昨天有很大不同,看小路的痕迹很少有人来。
图南在车上换防水靴,克洛泽把帐篷扎在了高处,一个可以俯瞰湖泊和岸边原野的地方。
今天这里阴云密布,河岸边漆黑一片,狂风将帐篷卷得猎猎作响,老远都能听到。
图南宁愿做个缺德的,坏的光会作孽的女人,做个不讲节操的姑娘,也要满足自己的个人享受。
当克洛泽扎好帐篷,走到车门边,为了安全起见,她就坐在副驾驶上不挪窝,“我不想让防水靴碰到泥。”
最重要的是就算她踩了一鞋子的泥,忙活一个上午,钓不上来一条鱼,一点乐趣都没有。
克洛泽盯着她,他真是个谦虚低调但有些高傲的德意志男人,眼窝深邃,眼睛碧蓝,眼底像是一片看似寂静但骨子里铁石心肠的绿色雾霭。
图南觉得他肯定在想,这个女人很不好,非常不务实。
但是归根到底,这由他负责,他想要请她动身,还得——
大手从下面穿过她的膝窝,克洛泽径直将她抱起来,图南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你做什么?”
“去帐篷。”
好有绅士作风的公主抱,图南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她以为河岸边是泥泞,昏暗不堪,踩上去都是水洼,但没想到克洛泽将她放进了干燥的防水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