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神秘的杜家(2 / 2)
虽然说折损了几个人,但是折损的人都是些在刘聪他们看来无足轻重的小角色,像金晃和方正这样的高手并没有折损,而且这一次刘聪还得到了鬼嚎坡绝阴地的那个之前属于西夏国黑将军的金色圆球。
这个圆球也算得上是一件至宝了,陈本忠应该会非常高兴才对,毕竟他们就是干这一行的,到哪里去挖不是挖,现在有这样一个现成的墓被他们挖掉了,应该高兴都来不及,为什么他反而要训斥刘聪呢?
怀着满肚子的疑问,陈子杨把耳朵转向了刘聪的方向,想要仔细的听一听电话里的声音。可是他的耳力并不怎么样,电话中的人在说什么他依旧是一句也听不清,不过刘聪随后张口说出来的话,却让陈子杨大吃一惊。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据他所说,他是在黑将军的墓里找到了一个罗盘,那个罗盘上面刻着一个杜字。他应该跟姓杜的人没有接触,只是碰巧问了我那么一句,也许这个姓杜的人并不是杜家的人,毕竟姓杜的风水师有很多,不是所有的风水师中姓杜的都是那个杜家的人。”
听到了这句话的陈子杨一下子把眼睛瞪得像灯泡一样大,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跟自己在黑将军的墓里见到的那个罗盘有关系?为什么陈本忠听到有姓杜的风水师会这样的气氛,以至于连他刚刚立了功的干儿子加上左膀右臂的刘聪都如此的训斥。看来两个人嘴里的这个杜家应该是很有故事。
陈子杨转头看了看刘聪,刘聪正在专注于和自己的五爷爷通话,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在这里,于是陈子杨顺着帐篷的边缘,小心翼翼的向刘聪的方向摸了过去,他想要走的近一些,仔细听听两个人的对话。
在刘聪身后不远的地方,蒙古包的边缘,立着几个放杂物的大木箱子,这几个木箱子堆起来有一人多高,于是陈子杨顺着帐篷的边缘小心翼翼的走到了这几个木箱子的后面蹲了下去,借着这几个木箱子把自己的身形完全地隐蔽在后面,他可不希望刘聪知道自己正在偷听两个人的谈话。
虽然陈子杨觉得这件事情可能跟自己没有关系,但是人都是有好奇心的,最主要的是当他捡到了那个罗盘之后,读了上面刻着的那首诗,他的心中就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就好像这首诗自己非常的熟悉,但是自己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之前从来没有看过那首打油诗,于是他就想要探个究竟。
陈子杨的动作非常的轻,当他完全地掩蔽起来之后,刘聪也没有发现有一个人靠近了自己的身边,依旧在专注的与电话那边的人说着话。这一次因为离的比较近,再加上周围的环境也比较安静,广场那边的嘈杂声也小了很多,同时有了蒙古包的隔挡,陈子杨终于能够听清两个人的对话了。
“黑将军的墓?这个拿着刻有杜字罗盘的人是什么时候进去的?”这一下子,陈子杨彻底的可以肯定与刘聪通话的人就是自己的五爷爷陈本忠,这个非常的苍老但是中气很足的声音,只有自己一百岁的五爷爷才能够发的出来,自己曾经在沪海市跟他谈了将近一天的时间,这个声音自己太熟悉了。
“时间大概是在三年前,不管是从收集的情报来看,还是从墓穴周围的环境来判断,他们应该是在三年前左右进到墓穴中的。”刘聪小心翼翼的说道。
“三年前!三年前!三年前杜家的人早就该死绝了,十几年前杜家的人就应该死绝了,为什么还会有人活着?为什么!为什么!”电话另外一端的陈本忠扯着嗓子大声的喊道,显然非常的愤怒。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估计这个姓杜的人并不是杜家的人,这很有可能就是一个巧合。”
“我巧你奶奶个孙子!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巧合,姓杜的风水师,还能够进到绝阴地那种地方,我不相信有其他的姓杜的风水师有这个本事,这小子一定就是杜家的人。查!给我查!查一查为什么杜家的人还没有死绝,他们现在都藏在哪里,还剩下了几个?给我查!查不出来你小子就别回来了!”
在刘聪很郁闷地应付了几句之后,陈子杨从木箱子的缝隙当中看到他挂断了电话,然后对着远处的黑暗长喘了一口气,随后他就回到了酒桌的旁边。陈子杨蹲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他不希望现在就回去,不然的话,很有可能会被刘聪发现自己在偷听。
现在的陈子杨是一脑门子的官司,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杜家的人对自己的五爷爷来讲那么的重要,而且听他们话语当中的意思,要是让陈本忠找到了杜家的人,一定会把他们杀个干净,究竟这个杜家的人跟陈本忠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
而且最让陈子杨不理解的,就是之前自己问刘聪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透露一丝的情报给自己,竟然告诉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有什么姓杜的风水师,这一点太不合常理了。一个杜字就把两个人弄得一个暴跳如雷,一个焦头烂额。
再加上这个姓杜的人很有可能是掘龙会的一员,两下加在一起,刘聪不可能不知道这个姓杜的人的事情,他是在刻意对自己隐瞒。这一点自己可以理解,谁都有一些秘密。
不过既然自己已经知道了,他只需要敷衍自己几句,说这个姓杜的人是掘龙会的某个高手就可以了,反正自己也不了解情况,为什么他竟然闭口不提呢?就好像这个杜字在他们的嘴里是个禁字一样。
虽然陈子杨知道陈本忠不是什么善男信女,那也是个在生死间滚爬了很多年,抬手就能杀人的主,可是这个姓杜的人竟然让他如此的愤怒。现在陈子杨有些庆幸自己当初没有把那首诗告诉刘聪了,他有一种感觉,在罗盘上刻着这首诗的人应该就是两个人嘴里的那个杜家的人。
怀着满肚子的疑问,陈子杨转身走回了酒桌旁边,帮着他们收拾躺了一地的醉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