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梅宴(2 / 5)
在宋家一直待到日落,林莞婉便被陈老夫人拉回陈府,一定要她小住些日子再放回去。
她也是想老人家了,笑嘻嘻应了差人再回尚书府说一声,又取了用什来,在将军府住到二月初,个间琐事不赘叙。
梅香暗涌的二月,朝堂中积聚许久的暗流也爆发开来。
先前睿王派人暗在蜀中的调查已全送回京。
他将一些捕风捉影的东西再添油加醋写到折子上,连宁王府侍卫人送多出一人之事都大加罪名,满满罗列了十条宁王有反心的罪状。其中以宁王世子借故称病留在蜀中为重,几乎说得宁王世子要立即揭杆而起。
皇帝看到睿王呈上的折子,面色不虞,目光深幽不漏一丝情绪,看得睿王心里直打鼓。暗道皇帝的反应不对。
皇帝在久久的打量了自家兄弟后,才不急不缓的道:“皇弟为国为朕忧虑的心,朕自当是清楚的,想来皇弟在蜀中能查得这些也是费了不少功夫”
睿王听着皇帝话有些不对,可还未回过味来,再接下来的一句话使得睿王当即就跪下磕头。
只听皇帝语调不变,却面如寒霜道:“可能皇弟的人马与已在进京路上的宁王世子错开了,所以不知宁王早在过年的时候就已请旨,让世子也回京,好看看京中风景。”
“皇兄,臣弟并不知此事,而这些消息都是歇朝后送回京的,故臣弟才在这时”
“皇弟这是做甚,兄弟俩这般说话未免太生分了些。此事朕心里有数了。臣弟近些日子忙政事,也只在过年家宴时见过母后,不如这会去陪母后说说话吧。”
皇帝抬手摆了摆,打断额间见了汗的睿王,暗示他可以退下了。
睿王连唇上的血色都褪去,苍白着一张脸去了慈宁宫见太后。
但他见了太后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问她老人家的身体如何,便是连太后频频问他与皇帝的误会解开没都不接话。
太后见此哪里有不明白的,不过一会便让他出了宫去。
睿王也是聪明的,皇帝在又对他起疑后去见太后,就是想知道他会不会借机会与太后多说。
调查宁王一事虽是家事,更多却偏向国事。
后宫不得干政,如果他说了,皇帝恐怕以后再也不会让他去见太后,平白没得连累母后。且他总是感觉他的皇兄对苏昭珩有些过于热情。
睿王想转移皇帝对自己猜忌不成,反倒有增无减,心烦意乱的回了睿王府,期间一直在想是否不必再听曹牧之所言。
徐徐图之,也该是在占优势的时候,眼下他的情况愈发处理劣势,实在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