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引 一龙一虎(2 / 2)
“你居然会叹气?!”柒小柒又是幸灾乐祸的调调,“要我说,没什么不同,你我仍能来去自如,实在找不到那千眼蝎王,杀得几个是几个,问师叔拿着解药再说。等我们东山再起,还怕不能踏平大王岭?”
那一瞬,福娃娃脸上杀气森森,化为青面罗煞。
“这么说,后日照样过山?”节南声音却平得乏味。
“过啊,为何不过?路是咱铺的,山是咱选的,纵然——”柒小柒嘴巴一咧,又成了乐哈哈福娃,“臭小山,唱我听听,我想念咱师父的唱腔了。”
月将圆,冬夜星远,火光霍霍映着两道荒影,传起一道沙美宛转的吟唱——
纵然吾独战敌营,血溅红目,刃削白骨,不死便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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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雁飞山,转眼两日。
这日,如暖春破冰,早阳逬着火,晒得官道蒸蒸,远处山头的白雪也消融不少,出现斑斑褐迹。
凤来县城外。
车子候着出发,竟有一里长,货车四十余驾,人车十余驾。
人就更多了,真献艺的四五十,假献艺的三四十,真搬家的百来人,帮搬家的百来人。只有陈掌柜这一行,把节南和柒小柒都数进去,才勉强凑成九个。
节南单脚立在板车上,一边检查遮货物的油布,一边让马呼噜驴叫唤弄得心烦气躁。
这浩浩荡荡的一里长队,悠哉哉不急着出发,还嘻嘻嘿嘿笑声连天,真把此行当游山赏雪么?到底谁说的,大王三百里,小鬼死难缠?又是谁说的,兔跑不蹲窝,鸟过不拉屎,一条难生易死路?
“小山,小心!”
节南回神,感到悄风从身后袭头来,不动声色往下一蹲。
啪!一只蹴鞠撞到麻袋弹开去。
节南若没躲,撞得就是她的脑袋了。
秦江捡了蹴鞠,踢回玩球的那群汉子中去,并喊仔细莫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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