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尾声(4)(2 / 2)
这一股势力由于年纪都轻,思维比较现代、开放,他们认为与其大费周章的处置我,不如直接接纳我,收我做家族的子弟。直接改姓易得了。这个法子说实话。确实对我没什么伤害。但我本能的有些抗拒。我好久没回过家了,已经够对不起父母了,现在连姓氏都改了,实在有些过分了。
天下是年轻人的天下,作为实力最差的一批人,按理说想法应该没人会在乎,可这个世界迟早是年轻人的,没有人敢小瞧他们。这使得三股势力相持不下,谁都说服不了谁。三帮人都觉得自己有道理,争论不休,倒是给了我不少宁静的时光。每天大鱼大肉、抽烟喝酒,没事就看看电视、影碟,日子过得倒也悠闲快活。
但我知道这种日子不会长久。任何事总有解决的办法,我必须尽快逃出去。不管对方最后的决定是什么,命运一定要掌握在自己手中。我不需要别人安排我的命运,也没有看别人脸色的习惯。我就是我,人要靠自己。
我尝试了所有能想到的办法。都功亏一篑,最终还是没能逃出去。我住的地方表面上没有任何人监视看管我。实则布下了极其厉害的禁制,每当我想要走出屋子的时候,一股大力就会向我袭来,把我弹回屋子里。我向外冲的力量越大,反弹的力量也就越猛,试了几次后,我被摔得七晕八素,只能暂时放弃逃出去的打算。
但让我奇怪的是那两名伺候我的童子却可以自由出入,按理说这两名童子年纪都不大,道力非常有限,比普通人强不到哪里去,怎么可能自由出入?我开始尝试主动和两名童子说话,但这两名童子显然训练有素,根本不回答我的言语。只是在我提出一些物质上的要求时才会有反应。
比如说我招呼两人,告诉他两明天我想要吃什么,想要看什么样的影碟,想要抽什么烟喝什么酒,想要玩什么游戏,他两都会满足我,第二天一大早保证准备妥当,可两人就是不肯和我闲聊,这让我有些恼火。但我不信自己还斗不过两个小娃娃,人想要学好难,想要学坏可容易的很。
我让两名童子给我准备了骰子、牌九、扑克、麻将,又趁易老汉来这里的时候和他要了不少补身体的灵丹,这些丹药我都没吃。因为我发现两名童子虽然满足我一切物质上的要求,自己可没这待遇。两人每次见我像吃糖豆一样的把灵丹丢入口中,都会忍不住的喉咙一阵颤抖,这让我暗自窃喜,终于发现了两人的弱点。
但我若直接用灵丹和两人拉关系,那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笨蛋二愣子,八成不会有好结果。遇上潜规则就和人上床的美女,没有几个真正能红起来的。反倒是那些颇有心计,让男人想要潜,偏偏极难得手的美女,基本个个都红得发紫。
我用灵丹诱惑两名童子,让他两和我玩上两把。赌这个东西到底有多可怕,玩过的人心里都有数。两名童子虽然训练有素,毕竟涉世不深,哪里知道这随便玩上两把的小游戏,能让人倾家荡产,老婆孩子都压上去呢。
第一天,我故意输给了两名童子一些灵丹,让两人尝到了甜头。第二天我又输了一些。第三天我则把输掉的灵丹全赢了回来。第四天我把这两名童子自己深藏的一些灵丹也赢了过来。
第五天我装作不想玩了,两名童子第一次露出了这个年纪应有的表情,非逼着我玩,我则顺水推舟把两人能输的东西全赢了过来。这时两名童子已经深陷到了赌局当中,无法自拔,我暗中窃喜,知道时候已到。
但许多事不能由我说出来,若是我提出来那两名童子就会有所察觉。通常开赌档的人都会放贷,但不是主动放,而是等着人赌红了眼,输光了钱后主动找到他们,死活要贷。这就是高明的放贷人。
事情果然和我预想的一样,两名童子经过了一晚上的思想斗争,红着眼睛告诉我,只要不要求他们放我走,我想知道什么都可以告诉我。但要在赌桌上进行,我赢一次就告诉我一样。我若输了,则要把灵丹还给他们。
我装作为难的考虑了一番,点了点头,同意了两人的意见。开始时我只问一些乱七八糟或已经知道的信息,等两名童子心中的负罪感减少了一些后,问出了我想知道的问题。我很庆幸自己曾研究过心理学,通常你想让一个人背叛组织,最好的办法就是一点点引诱,只要他肯张嘴,说出了一点点无关紧要,却不应该说出的内容,那就好办了。
怕就怕他什么都不说,那就麻烦了。这个道理其实用在国家领土问题上也一样。寸土必争,今天你能割让一寸土,那你明天就能割让一座城,后天就能一个省,最后就是一个国家。这并非危言耸听,而是事实。
两名童子告诉我,在我居住的房屋四周,大长老们设下了三重禁制,第一重禁制只要携带大长老的灵符就可以自由出入。第二重禁制则必须体内有易家的道力才可以进入。第三重禁制则是一种阵法,只有知道法门的人才能自由出入。
听完两名童子的话,我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差点瘫倒在凳子上。这尼玛太变态了点吧,还三重禁制,我是多么可怕的要犯啊,用不用这么夸张,按两名童子的说法,我就算恢复了力量也插翅难飞。我似乎陷入到了一个死局,只能乖乖地做待宰羔羊,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