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六章 少年顽张(1 / 2)
《回家的诱惑》在持续播出,不过跟杜翰文就关系不大了,有时间就看一集,没时间时候大多数都在拍戏。终于在内地播出第一集的时候,《白色巨塔》全剧杀青。最后一个月一天只睡四个小时的连轴拍摄,拍到最后足足瘦了五公斤。连杀青宴都没参加,直接带着张均甯去了日本。
丁香花和洋槐树让张均甯的心情相当好,打开窗户就能看到遍布的四季丁香盛开的画卷。杜翰文还在睡觉,太阳已经撒在了脚上,画面很诡异,这种时候不都应该是美女躺在床上,一副慵懒隽永的感觉。一个大男人躺在床上,晒着太阳,似乎并不是很美妙的场景。看着看着,张均甯就笑起来。扭头看向远处高耸的札幌电视塔,伸了懒腰,果然度假就是要睡到自然醒才舒服啊。
至于为什么来札幌,杜翰文也说不清,大概是因为是个消夏的好地方。另外这个时候的札幌,算得上旅游淡季,想来是相当安闲的时节。嗯,安闲是的确安闲了,刚到的头两天,跟一天要睡二十个小时的婴儿一样,在酒店足足待了两天。
等醒来的时候,张均甯已经拿着捞来的娃娃在自己脸上搔痒了。没错,是捞来的娃娃,很好玩的游戏,其实就是抓娃娃,只不过日本人就这么叫啊。这两天张均甯对这个游戏相当感兴趣,自己醒来看到她不在的时候,准在酒店外不远抓娃娃。在日本抓娃娃是个相当人性化的活动,杜翰文也体验了一把。怎么说呢,在国内吧,抓娃娃没什么技术的肯定会抓的火气很大又浪费钱。但在这呢,首先机器里的娃娃摆放的相当整齐。规规矩矩的摆好等你抓。其次呢,如果你技术差抓不到。不要紧,可以要求服务人员来开机,把你想要抓的摆好位置,你再抓。抓到了还会在一旁夸张的说一句你好厉害哦,再送上一个包装袋。这种服务享受。当然是花钱买来的,抓的玩意能值几个钱,即便里边还有手办这一类东西。
这姑娘两天已经抓了不少娃娃了,还专门打包要寄回台北,就知道到底是抓了多少,行李箱都装不下。
“吃海鲜去咯。”杜翰文从床上跳起来,张均甯也跳起来,却是把一堆娃娃砸在杜翰文身上。咯咯直笑,度假嘛。就是要这样想吃就吃,想玩就玩的感觉。
来札幌当然是要吃海鲜,比脸还大的帝王蟹,并不贵。两个人都不是大肚汉,其实这一只都吃不完。加上其他各色食材,寿司。午餐还没吃完,杜翰文就又处于半昏迷状态。靠在木凳上,看着料理店窗外晴朗的天空开始发呆。吃太饱容易犯困。
张均甯也好不到哪去,揉着肚子。“一会去夹娃娃吧。”
“天呐,还没夹够啊,我买个娃娃机在家让你夹好不好。”杜翰文捂着脸,夸张的说着。
“呀,好讨厌啊,我好不容易技术高明了。有两个小朋友在等我晚上给他们抓小丸子呢。”张均甯说着,自己笑了起来,“我快成孩子头了,现在这个町的小孩子都快认识我了。”
“太夸张了,一个町的小朋友。”杜翰文吐了吐舌头。想想也是,一个不停有硬币可以投的姐姐,显然是很快可以变成所有小孩子瞩目的焦点。加上张均甯又不会小气,肯定会把自己不中意的都娃娃都分出去,那还不得成了小朋友的女神。
“一个町也没多少小朋友嘛,又不是一个厅。”张均甯喝了口茶,“对哦,札幌有dfn,可以去看看。”
“开在三宅一生旁边是不是。”杜翰文笑眯眯说着,张均甯咦了一声,“这你都知道。”
杜翰文指了指窗外马路对面,“瞧,那不百货的广告嘛,dfn旁边不就是三宅。”
虽然八月不是泡温泉的好时节,不过还是要去的嘛。来了札幌不去温泉街,不去登别,那算是来的哪门子札幌,好比去申城不去外滩的感觉一样。晚上自然是要夜宿登别,正好遇上每年五月到十一月都会开放的鬼火之路。也就是在登别地狱谷(温泉硫磺池)步道上点上灯,摇曳起来跟鬼火似的。也没有算白来,八月正好是登别地狱节,就是个旅行的噱头。大夏天的虽然札幌没热到台北那个程度,但也少有人去泡温泉啊,所以就得想点噱头招揽生意。
温泉街算是在山里,日本的山里雾气重,所以老有各种鬼魅之类的传说呢。吃着晚餐,看着窗外缭绕的水汽,真是有点置身仙境的感觉。最棒的是因为游客不多,老板也很闲,很是开心的跟杜翰文说着什么。说什么是听不懂的,不过老板的动作看的懂。指着头,那是因为杜翰文头上戴了顶帽子,千叶罗德海洋的棒球帽。看的出老板也是个球迷,因为这个还特意送了两份鱿鱼糯米饭,味道很棒,只是两人实在是已经吃不下了。
老板特意把电视调到日职上,送给杜翰文一瓶啤酒,坐在杜翰文旁边的桌上很是快乐的对饮。张均甯撑着脑袋看老板明知道杜翰文听不懂,也在那快乐的说着,自己也笑起来。生活嘛,在平淡之中发现每一个愉悦的瞬间就是幸福。不用理会其他人的想法,快乐是应该去执着追求的东西。为什么要活的那么拘束呢,即便旁边坐的这个球迷根本就听不懂自己在吐槽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有人一起看球的乐趣,就是快乐。
看到松坂大辅三振了打者,老板开心的跟张均甯碰杯,干掉一杯啤酒,因为姑娘也加入了看球的行列。
“大叔好有意思啊。”张均甯说着,吃了口大叔自己做的天妇罗,“吃不下了,今天吃太多了。”
“放心,你又吃不胖,而且还不长肉。”杜翰文眨眨眼,气的张均甯直翻白眼。
“话说法图麦快百天了,是不是该请吃酒啊。”张均甯问着,杜翰文耸耸肩,“那我哪知道,那女人做事情,永远让人看不清她到底要什么。”
张均甯喝了一小口啤酒,把伸向天妇罗的筷子艰难放下,“那件事你真的是那样判断的吗?”
“很显然,从那次去廖家吃饭开始,我就一直这么觉得。”杜翰文笑了笑,“不要太担心,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