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一百二十章 木罗经(1 / 3)
说起来,我真的不知道这个人到底哪儿来的自信,要说他现在的状况那是相当之糟,动弹不得,挣扎无果,而且脸还给我拿老七给花了,而且他也不是傻子,应该明白自己的下场是什么,我们问完了话后,胡白河就会把他押回辽宁,要说那些妖怪们可不受法律约束,而且它们大多嫉恶如仇,这一点从那些黄皮子身上就难看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铁定会被开膛破肚,能不能保住个全尸还是个未知数。
可是为什么,他看上去竟然并不害怕呢?
难道他是个疯子,或者狂人么?
而且,我现在心里还有些疑惑,那就是为啥他会知道我的事情,要知道我这满洲萨满传人的身份,连韩万春都不知道(或者说他不相信),算上这次,我和这马天顺也就见过两次面,他怎么对我的身份一清二楚,甚至连我赖以聊生的工作都了如指掌呢?
我真的觉得这件事有些古怪,好在他现在就像是菜板上的猪肘子,跑是跑不掉了,于是便想要问个明白。
而那马天顺听我问他,便对着我冷笑道:“我想知道自然就能知道,这有何难?”
“少废话,问你啥你就说啥,听见没?”胡白河骂道。
那马天顺无所谓的说道:“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好了,我来这里的目的,是来拿应该属于我的东西的。”
“什么东西?”我问道。
马天顺用下巴指了指我的身后,然后说道:“就是那坟前埋的东西…………”
马天顺对我说,原来这坟前埋着一样宝物,要说这坟里躺着的人,和马氏一家有着很深的关系,说的是马家的后人,自从四兄弟那一代起,家谱之上就一直保存着四股血脉,除了生出女孩嫁入外形以外,一直以来每带会选出有四个男丁当家主事,可能也是跟那宝物失窃的事件有关,这四家人互相约束,就是为了防止再有家族败类的出现。
这前两代的家主,叫马红典,他在年轻之前曾经游历四方,时逢国运动荡连年干旱,他在外乡收养了一个回族女童,当时人贩子很多,这个女童便是他从人贩子手中救下的。
马红典当时见着女童可怜,便将其带回了辽宁,这个女童这就是躺在坟墓里的那个马秀丽了,当时马红典已经有了个男孩儿,也就是这一代的家主‘马来’。这两个小孩儿从小玩到大,曰子久了,彼此都有了爱意,虽然现在各族通婚现在来说都是平常之事,但以前有很多地方却不行,外加上这女子自幼信奉伊斯兰教,在她的心中,自己的丈夫也必须要有这个信仰,要不然的话,是不能同他结合的,可是难题就这样出现了,马来当时身为东北马家的家主,信奉的是东北道教以及仙家祖师,家训如此,又怎能更改?
于是一出爱情悲剧就这么出现了,两人虽然相爱,但是却不能结合,痴男怨女爱怨纠缠,求不得又放不下。直到过了些年,那马来因为要延续马家血脉,所以必须要与人成婚,马秀丽心感痛苦,但却也无能为力,只能夜晚独自一人偷偷哭泣,而那马来又何尝不是?
曰子久了,那马秀丽竟然落下了病,从此一病不起,在死前她求那马来,要将自己送回故乡安葬,马来望着自己这位相爱却又不敢爱的人儿,含着眼泪答应了,于是便同她回到了故乡寻亲,终于寻到了她的远房亲戚。
马秀丽一生没有嫁人,干干净净的身子,是可以葬在这片墓地之中的,当时马来已经有了孩子,便让那孩子认这马秀丽为干妈,替他立了一块墓碑,一年之后他同妻子离婚,之后每年都来此拜祭,要说马来心中真正爱着的,一直是这个女子,至于他后不后悔当初没有改变信仰,那也许只有他自己知道了,此处略过不讲。
这段爱情却是很凄惨,也很无奈,如果不是亲耳听到的话,我真的不清楚现在这个社会居然会出现这种人间戏剧,可能也是跟我当初对宗教不甚理解的关系有关吧,这个世界不正是这样吗,无论什么东西,不代表你不知道的就不存在。
我有些听入迷了,那马天顺说道了此处,便冷笑了一下,然后对着我说道:“嘿,那个老不死的还说我是败类,其实他比我更败类,竟然把家传的宝物送给了他的死鬼姘头。”
家传的宝物?我愣了一下,转念想到了什么,他口中的那家传宝物,难道就是当年马先生从龙门派里面拿走的那只罗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