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戏弄秦横(1 / 2)
上官鸿江本是出门游玩,称手的短剑并没有带在身上,只得随手招架。由于上官鸿江的武功实在高出肃武派众少年太多,虽是以一敌多,仍是不落下风。除了围攻上官鸿江的六、七人外,另有两、三人则是围攻摆摊少年,摆摊少年一条木棍使得虎虎生风,堪堪打成平手。
适才叫阵的黑衣少年与黄衫少女较工心计,竟舍却上官鸿江及摆摊少年,转而攻向白纯儿及摆摊少女,白纯儿拉着摆摊少女左逃右窜,但人小步短,不久便被黑衣少年与黄衫少女追上。
白纯儿最近勤练风掌、鸣腿两套路子,自然而然便用这两套路子迎敌,但人小力微,三两下便被黑衣少年与黄衫少女打倒在地,眼见那摆摊少女就要被两人抓住,突然飞来两粒深色小球,只听见“啪”、“啪”两声,不偏不倚分别打在黑衣少年与黄衫少女两人身上,黑衣少年与黄衫少女双双倒地不起,痛的满地打滚,连声呻吟。
白纯儿仔细一看,发现那两粒深色小球竟是葡萄,回头一看,那瓜果摊的虬髯老板自顾自的吃着葡萄,似乎完全没注意到对街的打斗,也不见那虬髯老板扬手,又是两粒葡萄飞了过来,正好打中围攻摆摊少年的肃武派少年中的两人,那两人也是立刻倒地不起。
余下一名肃武派少年一愣,当场被摆摊少年一棍戳中胁下,痛得滚倒在地,眼见是没有力气再站起来了。白纯儿笑着向那虬髯老板挥挥手,那虬髯老板只是对白纯儿眨了眨眼睛,没有多做回应。
在此同时,上官鸿江已经击倒五、六名肃武派的少年,仅剩那名华贵少年仍在苦苦支持,突然奋力一拳打向上官鸿江肩头,上官鸿江随手一掌切去,正好击中华贵少年的手腕,华贵少年吃痛收拳,侧身飞脚踢出,上官鸿江踩稳马步,右手阳、左手阴,一招“羊入虎口”牢牢抓住华贵少年的脚踝,用力一转,华贵少年站立不稳,当场一跤摔倒。
上官鸿江一脚踩住华贵少年的背脊,华贵少年无法挣脱,怒吼道:“师弟们,还不快打这臭小子!”
还站得起来的数名肃武派少年环顾四周,大半同门不是倒在地上呻吟,就是已经昏了过去,连华贵少年都被上官鸿江制服,顿时斗志全失,眼见苗头不对,便四处逃窜,转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上官鸿江与摆摊少年都没有要追击余众的意思,便合力将华贵少年自地上揪了起来,华贵少年眼见同门师弟们伤的伤、逃的逃,自己又给上官鸿江踩在地上好一会儿,怎么挣扎都脱不了身,登时气焰全失,站起身来又气又怕,但料想逃不过上官鸿江的手掌心,动也不敢动一下,生怕又被上官鸿江踩在脚底下。
上官鸿江道:“你是什么货色,胆敢找他人麻烦?听刚才那些臭小子的叫嚣,你这臭小子姓秦是吧?”
华贵少年强项道:“本人是肃武派第五代掌门弟子秦横,肃州城可是本派的根据地,你们这些外地人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摆摊少年气愤道:“这肃州城又不是你肃武派建的,你们凭什么说这儿是你们的根据地?这儿没有王法了吗?还不由分说的将我卖的狐皮裘给弄破了!这件狐皮裘可是我们兄妹俩人花了好几个月的时间捉狐狸、剥狐皮、硝制成皮革,又让我娘花了好几天的时间,一针一线慢慢缝好的,只因为家中没钱,我娘说这狐皮裘价钱好,舍不得让我们兄妹俩穿,只得卖了,得了钱好买食粮过冬,怎容得你如此糟蹋我娘的用心!”
秦横骂道:“臭叫化,也不过就是条臭皮裘,能值得多少钱?”说着从怀里掏出一贯铜钱扔在那狐皮裘上,彷佛就此两不相欠。
那摆摊少女气不过,抓起铜钱就往秦横脸上掷去,骂道:“谁稀罕你的臭钱,我娘花的心血全都白费了,你买得起吗?”
秦横本想转头避过那飞掷而来的铜钱,上官鸿江眼捷手快,抓住秦横的后颈不让他动,说时迟那时快,那串铜钱就这样砸在秦横的额头上,转眼便肿起一个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