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睁眼说瞎话(1 / 2)
上官鸿江这时才仔细看到白瑰的长相,发现白瑰与白纯儿有些许神似,两人都是瓜子脸、两眉细长、双眼大而灵活、嘴巴小巧但双脣却不失丰润,两人血浓于水是不可否认的事实。然而看白瑰对白纯儿抱持如此明显且幼稚的恶意时,却让上官鸿江越发感到不舒服。
上官鸿江甩开白瑰的手,大步走向客房,白瑰仍又跟了上来,说道:“怎么?生气啦?才说你几句你就生气了,气量怎么这么小?”这次上官鸿江打定主意不去理会白瑰在身后絮絮叨叨地说他跟白纯儿的坏话,只是大步向前走。
上官鸿江好不容易捱到进了客房,转身就要把房门关上,白瑰“啪”的一掌抵住,上官鸿江微愠道:“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与我无关,我要睡觉了,麻烦你让开!”
白瑰慵懒道:“你刚刚走得这么快,为了追上你我花了多少力气呀,你不请我进去喝杯茶吗?”上官鸿江盯着白瑰瞧,彷彿从来没看过这么不识相的人。
白瑰被上官鸿江这么盯着瞧,倒也不害臊,抬头挺胸地卖弄风骚。上官鸿江叹了一口气,冷不防伸指急取白瑰右手腕脉门,白瑰想不到上官鸿江说打就打,转瞬间只能松手后退。
上官鸿江趁机想把房门关上,没想到白瑰一个顿步,右脚伸进门中抵住,上官鸿江若将力量使足,白瑰的脚肯定要折断,但上官鸿江毕竟借住在她家里,总不好伤了她,一松手又让白瑰把门给打开了。
上官鸿江出掌迳取白瑰胸膛,白瑰竟不闪不避,抬头挺胸等着上官鸿江一掌按上来,上官鸿江眼看自己的手掌就要贴上白瑰隆起的胸脯,连忙变招,手掌上抬了五、六寸,打在白瑰肩头上,没敢使劲,却把白瑰打倒在地。
上官鸿江趁机关上房门,却听到白瑰在门外哭诉道:“亏我还叫了你好几声『上官少侠』,怎知你如此无情,还把我给打伤了,我定要去跟我爹说。”说着在门外哭得哀哀欲绝。
上官鸿江心想:“我不过轻轻一把将她推出门外,生怕她功力不足,没敢使劲,最多不过擦破几块油皮罢了,这样也能哭得这样死去活来的?”
上官鸿江明知白瑰是假哭,就是要引他出来,却还是硬不下心来置之不理,打开房门一条小缝,偷偷观察白瑰,白瑰见上官鸿江开了一条小缝,更是哭得呼天抢地、死去活来,彷彿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
正当两边僵持不下时,隔壁的客房打开了,解钧低声喝道:“也不想想你都多少岁了,还像个娃儿似的倒在地上耍赖,快滚,别让我撵你。”
白瑰见解钧不客气,也边哭边吼道:“你是谁呀?竟敢来管本姑娘的闲事?这是我家呢,我要做什么都不干你的事,你快滚回房去睡觉啦!”
解钧道:“你吵到我睡觉我就能管,你走不走?你不走我一脚把你踢回去!”
白瑰道:“你是什么东西?滚开!滚开!”白瑰一面说一面变本加厉的哭喊。解钧见劝说无效,一脚踢向白瑰,全然不顾自己正在白氏府上作客。
上官鸿江本想出门劝解,但转念一想:“我这一出去,岂不是如了那臭丫头的意?我先别出去,且看解兄如何对付她。”上官鸿江打定主意,遂躲在门后看好戏。
白瑰没料到解钧说踢就踢,猝不及防被解钧一脚踢中肩膀,翻身爬起,骂道:“臭小子,你算什么东西,竟敢踢我白二姑娘?全长安城的公子、少年,哪个不想得到我的青睐,谁不想一亲芳泽?谁敢这样粗暴的对待我?”
解钧冷冷道:“长安城里的男人眼睛都瞎了吗?你这泼辣丑女又有什么好了?快滚!少在这里吵吵闹闹,扰人安眠!”
白瑰一向自负是绝世佳人,这下竟被解钧骂得一无是处,怒火中烧,骂道:“乡下人就是乡下人!你也识得美人?凤州城有美人吗?”一掌挥出,正是家传的“吹沙掌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