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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
他看向眸中还带着几分好奇的女孩,“祝云奚?听起来,你并非并州人士。”
祝云奚老实道:“草民是凉州人士,陛下是想问草民为何要替并州百姓击登闻鼓吗?”
这还是第一个敢在朝堂上问皇帝问题的人。
在不涉及原则问题的情况下,沈昱其实要比百官想象中要好相处许多。
他不曾动怒,反而饶有兴致地问:“为何?你不害怕吗?”
这可不是简简单单敲一个鼓的问题,这朝堂上所有人都能轻轻松松置一个平民家的小孩于死地。
而这么严重的事情,事实上她因此而死的可能性还相当大。
难道并州百姓民田被占只有她知道吗?
即便不谈官官相护,往来并州的商队何其多?并州出身的学子又何其多?
怎么就只有她认认真真做了探访,找百姓签了字,然后毅然决然敲响了朝堂外的登闻鼓?
祝云奚大胆问:“陛下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如何?假话如何?”
“假话是,草民愿效仿先贤,读古人书,求修身道,友天下士,谋救时方。”
这居然是假话?
沈昱笑了笑,“那真话呢?”
祝云奚也笑:“真话是,因为好玩。草民还没见过朝堂呢。”
这宫殿恢宏,放眼皇城,也不过小小一处,而就这么不算大的一块方寸地,却决定了整个皇朝前进的方向。
假如大夏是艘巨轮,他们就是掌舵手,这朝堂上的每一个人,都曾站在权力的最高峰舞动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