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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走到长板前,欣赏她的留言。
在这些留言中,他的昵称是“小蔡一碟”,而她的昵称是“你的易来了”。
最新一条留言是在半个多月前。
“‘你的易来了’写给‘小蔡一碟’:
时常感觉,我,你,与小谢像是一家三口。我是娘亲,你是爹爹,小谢是我俩看着长大的孩子。
所以,孩他爹,今晚让我见到你吧。我很想你。”
蔡逯鼻腔猛地一酸。
他只回顾了这一条留言,就不敢再继续看下去。
在这间屋里,“她”无处不在。夸张到什么程度呢,夸张到只要有人进来,就会如是感慨:噢,屋主正在进行一段令人艳羡的恋情呢。
多日之前,确实如此。
可现在,他不知道该怎么定义这段破损的关系。
蔡逯敲响隔壁副官的屋门,“换屋。我要在你的屋里处理公务。”
他以为只要埋头公事,就能忘掉那些愁绪。
可接下来这几日,他却开始成宿成宿地失眠,吃不下任何膳食,哪怕喝口水都觉得胃里在翻腾。
他想买醉,所以拿了他老爹珍藏数年的烈酒,往嘴里灌。可烈酒刚入喉肠,他就哇哇地都吐了出来。他老爹夺走酒坛,气得踢了他一脚,因他糟蹋酒这行径,他爹还跟他吵了一架。
他开始掉头发,越来越乏力,就连走路都费劲。
他觉得自己命不久矣,去找了褚尧看病。
蔡逯虚弱地问:“褚大夫,我还有的救吗?”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全天下第一个被女友气死的人。这几日失眠时,总是多愁善感,胡思乱想,甚至把遗言都想好了。
褚尧把了会儿脉,面色沉重。
片刻后,他沉吟道:“略微肾虚。平时节制点。”
蔡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