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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条街道上都有诸如此类的疑惑。

言倾走出房门，刚买菜回来的凤九，刚往言倾那边看过去，连忙闭上双眼，还从眼里流下两行血泪。

“大人...您这是。”

刚恢复忘记收敛气息，现在凡人之身的凤九，是不能直视她的。

言倾抬手把凤九的眼睛恢复，顺便收敛了自已气息。

凤九小心翼翼的睁眼，再次看向言倾。

“大师，您的脸...”

原谅凤九的无知，她上辈子在青丘做九尾狐时，见过最大的神职，便是阎王那家伙。

所以，她也不会知道，有些神的脸，不是普通人能看清的。

“不对，我的眼睛，为何还是看不清您？”

凤九还以为是自已的眼睛出了毛病...

第422章 怪异的摆件

“不是看不清，而是记不住。”

言倾现在已经恢复了从前的容貌，和之前其实没多大差别，只是凡人见她立马就会忘记她的长相。

这点不好。

言倾施法，把自已的容貌又变成了之前那样。

凤九再次看过去，终于能看到了。

“大人，您为何？”

凤九只知道言倾是神界的大人物，却不知道究竟有多大，上次跟着阎王偷摸上去，还没见几个神呢，魔神就打上来了，她就噶了。

“等你修炼有成，自然会告诉你。”

知道越多，对修炼心境越不好，言倾并没有打算和她说，等这方天道伤势恢复，届时再商量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