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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学大手一挥，满不在乎道：“这个简单，我已经想到应对方案了。”

江栖乐闻言来了兴趣：“说来听听？”

柯学薄唇轻启，淡淡吐出两个字：“卖符！”

江栖乐点了点头，心中感叹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让人们忘记一个消息最好的方法就是放出另一个更劲爆的消息，只要将大家的注意力转移到符纸上，自然没人再关注之前的事了。

本来那些不知情的人将直播间弄得乌烟瘴气的, 粉丝可能会观感不好会脱粉, 但如果突然知道有黄符上架小黄车, 想必心情立马会转好。

至于那些来捣乱的人, 先不说他们本就不是直播间观众不必在意, 如果真有人抢了符在生活中发现好用，又是一波新流量, 可谓一举多得。

江栖乐目光认真，静听后续。

柯学目光不偏不倚和江栖乐对视。

空气中一片沉默。

江栖乐微微侧了下头，有些疑惑问道：“没了？”

柯学同样难以置信：“难道还需要准备更多吗？”

“一千张符已经是我这段时间的全部心血了。”柯学心都在滴血。

江栖乐想了想，道：“这样就挺好。”

***

当天傍晚开启直播时，粉丝并吃瓜网友一股脑涌入直播间。

柯学已经能想象到直播间弹幕有多混乱了，特意联系工作人员不要将他卡出去。

他之前听说直播间人多的时候一些人会被卡出去，万一他这个主播被卡出去，直播间被迫关闭就好笑了，那些人新进来的人搞不好以为他是心虚所以飞速下播。

[这就是那个治死人的玄学主播？为什么都出现这种事了他还能直播，平台也太不给力吧！]

[啧啧啧真不敢想象现在都21世纪了，竟然还有人看这种封建迷信的东西。]

[好家伙本以为是个名不见转的小主播，直播间也就十几个人那种，结果点进后台一看粉丝四百万！见过一个两个被骗的，没见过几百万人同时被骗的，这四百万是真人还是机器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