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陶谦之意(1 / 3)
到了陶谦府上,靡竺靡芳兄弟,陈登陈珪父子,章诳,曹豹等众文武要臣都在大堂里面,不时边上窃窃私语。看他们面色沉重,看来陶谦病的不轻。
众人见张浪已到,只是轻轻点首,然后示意他进去看看陶谦。
张浪捉住边上离自己最近的陈登急道:“陶大人昨日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会忽然病倒?”
陈登无耐的摇摇头,叹气道:“陶公体弱多病,昨日喜将军得胜归来,兴奋异常,又饮上一些酒,夜里不堪着凉,加上本身旧疾未愈,结果一病不起。”
众文武官也只叹气摇头。
张浪一傻,这么说来陶谦病还是给自己弄出来的。
陈登好似也明白张浪的心思,安慰道:“你还是先去看看陶公吧,他已叨你很久了。”
张浪和杨蓉这才在侍女的引路下,快速来到陶谦卧房,刚踏门而入,便有一股强烈刺鼻的药味迎面而来。张浪见陶谦平躺在床上,脸色中间苍白,两颧呈紫红色,两眼深陷,呼吸困难。边上坐着位年约四五十文雅,庄重的妇人。她两眼红肿,想来已伤心哭过,而且还不时的擦拭双眼。
大概就是陶谦的老伴吧,张浪在想。脚下却动作很快的走进屋子里。
那妇人见有客来访,急忙立起行之礼。
然后轻轻在陶谦耳边细声道:“老爷,有客人来了。”
陶谦睁着无神泛散的双眼,望着来客,见是张浪神色一振,忙叫妇人扶起他,让他坐起。然后又挥手让她出去,让张浪来到面前。
张浪急行两步,坐在榻上,两手握住那皱如松皮的双手,神色有些激动望着满首白发陶谦道:“陶公,你病好些了吗?”
陶谦苦笑着摇了摇头,十分嘶哑道:“看来老夫大限已到,无力回天了。”
张浪连忙安慰道:“吉人自有天相,陶公你安心养病吧,会好起来的。”
陶谦示意张浪在扶扶,让自己在床上靠的更舒服一些,然后缓缓道:“老夫的情况,自己清楚的很,你不用安慰我了。”
停了停,忽然老手反紧紧捉住张浪,语气恳切道:“老夫年有甲子已不负此生,去则便去,只是老夫放心不下徐州,天下大势,张将军知之甚详,徐州百姓刚去心病,如若老夫倒下,怕淮南袁术等众诸侯趁徐州新州府兵心未稳,百姓未安之际,前来相击。只怕老夫这些年的心血,都要付之一炬了。”
张浪拍膛保证,沉重道:“陶公过虑了,只要有浪一日在,必与徐州共存亡。”
陶谦点了点头,两眼迷惘道:“谦在此谢过将军,也唯有将军可保徐州。”
顿了顿,缓过这口气,又道:“谦有两子,长子商,此子颇有才气,只是眼高于顶,志大才蔬,好喜谄媚之言,又沉溺酒色,不可重任。次子应,虽忠厚殷勤,朴实无华,无大野心,却胆小怕事,得过且过,和老夫一样不俱乱世能力,如若此两子掌徐州,不出三年必败。”
张浪忽然心里泛起一阵阵波动,陶谦此语有刘备白帝托孤的味道,难道陶谦想让徐州给我?张浪心里狂喜跳个不停。不过仔细一想又感觉很不妥。
陶谦有些难过,脸色更苍白,接着道:“犬子商,对靡家小姐心有不轨,数次让老夫提亲于靡家,老夫皆不应。平日与曹豹,章诳,许耽相交堪厚,常瞒着老夫做些伤风败俗之事。”
张浪有些不解道:“为何陶公不答应大公子之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