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又来个活(2 / 3)
林姐想了想,突然一本正经起来,“现世没报的不等于没有啊,这些杀孽最终都会以各种方式讨回来的,否则人生又哪有这么多的磨难。”
我没听懂,嘴却是一如既往的欠,“都说胸大无脑,您这胸大肌生的如此浮夸,不会自己没整明白,故意弄点玄乎的糊弄我吧。”
这话让她羞的满脸通红,狠狠赏了我一个白眼的同时将背弯了弯。
“谁糊弄你了,按佛教众生平等的说法,你的命跟黄皮子的命没啥区别,要不咋寺庙里的和尚都不轻易伤生呢?”
这话我倒是听懂了几分,不过我感觉她故意把我往出马这条路上引,心里不由得生出一股抗拒。
所以我干脆玩埋汰,说了句混蛋话,“那说众生平等,啥时候您跟李队造个‘平等’出来?”
她被我说的又羞又气,满面绯红,踩了急刹,一脚给我踹了下去。
摸着生疼的屁股,看着绝尘而去的美系大v8,我心里有点庆幸。
高低我也算坐过豪车的人了,座椅金贵,享受会得了。
而且我命运坎坷,还是离别人远点的好,免得给人招一身晦气,到时候再倒霉。
前前后后,我得了一千块钱,再加上低保,大喝一个月不成问题。
我极少见的阔气一回,打车回家,买了两箱大绿棒子,配上花生和毛豆,先旋了一瓶。
不得不说,大绿棒子就是爽,够劲!
我想了想,解决这事我自己是没出什么力的,正如李队所说,就是白捡钱。
讽刺的是,能得这些钱财全都仰仗我一直讨厌的仙家,若非有他们保护,我指定得被干出个好歹来。
我也不是个白眼狼,虽然觉得仙家欠我的,但就事论事,他们这次帮了我,咋也得表示表示。
于是我倒了一碗酒,摆在桌对面,也给他们解解乏。
连旋了三瓶,我头有点晕,就在迷迷糊糊的时候,似乎有个瘦小的身影从我眼前一闪而过,感觉像那个黄皮子。
我顿时酒醒了一半,迷了懵登的坐起来,撸起袖子大骂,“三炮玩意,敢来我就拿菜刀剁了你!”
没过一会,门外忽然警笛声大作,又给我干一个激灵。
我推测,大概率是李队为林姐报仇,专门过来骂我的。
反正我死猪不怕开水烫,爱咋滴咋滴,大不了不给钱呗,反正现有的也够我霍霍一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