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好几个月后了(2 / 4)
这就很有意思了,王禄信中拳拳之心没有丝毫相轻之意,看来黄家的书果然是世所难得。
于是他收拾了行囊,带了一个弟子并几个药童就上了路。
一路上舟车劳顿不足为提,生民凄惨才让人触目惊心,董卓荥阳大胜,但恐怕胜的不如何轻易,打赢了还要去和谈,理所当然地未成。
酸枣的讨董军散了,但各方豪杰还在四处征兵遣将,战争远还没有结束。
华佗一路往南走,城池的繁华当然肉眼可见得越来越不如了,但相比于破败到只能看到往日余晖的断壁残垣,至少是平和安宁的。
襄阳啊,希望能有这些逃亡流民一条生路。
但午后,他们再度启程,随着越来越远离边界,有开垦的田庄出现,视野变得开阔后,这静谧的乡野竟然逐渐热闹起来。
农民们都在热火朝天地伐木除草,便是从前开出来没什么用处的旱地上都堆着一摞一摞的原木,华佗吃惊不已,这襄阳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
是他久不来南地,这里已经大变样了吗?
樊阿也好奇得不行,听见师父吩咐他下去问问,就迫不及待地跑到砍得差不多的地里去了。
他穿着体面,又文质彬彬有礼有节,粗布短衫的农户们都整理了衣服端端正正地行礼,听到他问他们这是在做什么才豪迈地笑起来:
“郎君,吾等是在为黄家的小主开田伐木,以后这些地方,都要用来修修房屋工厂,这些木头……”
一位格外爽朗的农户拍了拍手边的木堆,“都要用来造成机器,女郎聪慧不已,手下的工匠也个个厉害得不行,你看……”
说着还拿起了他们锯木用的锯子,颇为炫耀得说:“这都是女郎改出来、造出来的,听说女郎还在做什么发电……”
旁边的农人赶紧扯了扯说话人的衣袖——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家宰特地嘱咐过,黄家的事没有吩咐不许往外宣扬的。
那说话的农户立马住了嘴,想来也是意识到了,表情汕汕的,却
真不肯再开口了。
樊阿道了谢离开,懵着脑袋回去了,这什么“工厂”啊,“机器”啊什么的,他都没听懂,但听这意思,黄家的小主于墨家机关一道颇有建树呀!